之以情晓之以理”式的反抗。
“阿诺内,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经常要出席一些宴会哦?如果是因为未成年不能喝酒所以阻止我……其实我已经喝过很多次了,所以完全没必要阻止了哦?”太宰治以抱怨的语气说道,同时仔细观察这两人的神情,“可恶,你们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吧。”
织田作和月见山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对他点了点头:“是的。”
“欸?!”太宰治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一般来说不是也会在语言上掩饰掩饰吗?比如安抚地说“其实你在我们心里是很成熟的一个人”什么的。
然后他就可以顺势说“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喝酒吧”这样的话。
结果万万没想到,他们竟坦然地承认了。
月见山早解释道:“阿治不是说了吗,作为港口黑手党干部的时候要喝酒。但你在朋友聚会里又不是什么港口黑手党干部,你只是阿治嘛。”
织田作之助也来凑热闹:“你只是太宰。”
月见山:“而且你还没成年。”
织田作:“所以说。”
然后这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你就是一个不能喝酒的小孩子。”
有一瞬间,太宰治感到一种触动心灵的感动。
不过这感动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太宰治稍微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对话,面无表情地质问道:“……刚刚的对话,你们是不是排练过了。”
这两人对视一眼。
月见山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阿治确实在十秒之内就反应过来了,所以织田作前辈你输了,愿赌服输,快把这颗糖吃掉。”
你们拿我打赌是吧。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决定意思意思地短暂生一会儿气。
织田作接过糖,剥开包装吃下。
月见山期待地盯着织田作的表情。
太宰治也忍不住盯着织田作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