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哀悼啊轻快地回答道:“嗯,回来了。”
他又看看太宰君,虽然微弱,但是太宰君的胸膛依然因为呼吸而不停起伏。
幸好织田前辈只是在边听音乐边看书,太宰君只是在躺着休息。
不过,“织田前辈心情很好?”月见山早饶有兴趣地看着织田作之助手里的小说,“是在看那本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小说吧。”
“因为天气很好,突然想再看一遍。”织田作之助说道。
他想起月见山早和自己过分相似的经历,于是接着又问:“要看吗?故事里有一名不再杀/人的杀手,但是最后揭露他为什么不愿再夺走他人生命的篇章被撕掉了。”
织田作之助说完,觉得不太对劲。他把这份不对劲归结于自己干巴巴的声音,以及简陋得让人没有一看究竟的欲/望的描述。
月见山早和他平静地对视了几秒,然后摇头拒绝:“我就不看了,我不适合这个。我先去清理一下身上的痕迹。”
“嗯。”织田作之助应道,然后平静地转身回去继续看小说。
他并不意外月见山早会拒绝。他只是有些苦恼地心想,应该把引人入胜的情节说出来的。
安静躺在床上并悄然睁眼的太宰治依然很想不通:为什么关系这么好……织田作甚至主动给他推荐小说……他甚至还拒绝了……为什么……凭什么……
尽管怨气比鬼还重,太宰治依然毫无声息。
他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别扭之中。
他安静地别扭着,像是墙角无人问津的阴暗蘑菇。
直到月见山早洗换完成,带着浴室热腾腾的潮气坐在他床边:“D君,你的伤势怎么样?”
太宰治没吭声,也没写字。
织田作之助合上小说,替D君回答:“可以行走,但是会很疼痛。”
“如果要把他带离这里,可以背着走吗?”月见山早干脆和织田作之助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