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这样很好,却也有几分恼人。
有时他会想,如果他可以不要这么喜欢她就好了,如果他不要越来越喜欢她就好了。
“画得可真好。”池绯感叹着,她的称赞来自于真心,没有半分溜须拍马的成分在。池雍有那整屋子的画作在,池绯从小看着看着,还真给她看出了几分道理来。
“绯儿,此番带你来,便是要让你入画。”季璿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池绯身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烙进眼帘里头了。
池绯面对季璿热切的眼神,不自觉得感到紧张,季璿顺手拿了几只毛笔,很随性的指着那罗汉榻,说了声:“坐。”
池绯拘谨的坐了下来,在知道自己要入画以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把衣服脱了。”季璿的态度太冷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脸往左转一点。”之类的指示,可他的指示却是如此惊世骇俗。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领悟到了,季璿所说的“画”,跟她想像中的画可能不大一致。
“怎么,绯儿不愿?”季璿温和地问着,都是夫妻了,池绯也并非带迂腐之人,对于这种夫妻情趣,她并不是那么排斥。
她的双手来到了前襟,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去,季璿的目光令她觉得,他正以目光褪去她的衣衫。
在她身终于一丝不挂的时候,季璿来到了池绯身边,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喟叹了一句,“绯儿,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好了,嗯?”
池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这里也没有别人,不看他,还能看谁呢?
池绯总觉得季璿的话语中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季璿拿起了毛笔,扫了扫池绯的眉眼,又扫过了池绯的唇,他脸上有着一点点的痴狂,只道:“不太对呢......”
那毛笔尖沾了水,有点湿润,扫过皮肤的时候十分的痒,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起了点鸡皮疙瘩。
季璿的毛笔来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在她胸前的蓓蕾上面打转,那粉嫩嫩的珠果接受到刺激,产生了一股麻酥酥的感受,池绯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奶猫似的轻吟了一声。
“绯儿的身子可真敏感。”季璿轻轻笑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唤醒了一边的蓓蕾后,开始唤醒另外一边,他摸了摸池绯的脸,“这样的表情好多的,可还差了一点儿。”
0100 99 毛笔入穴(毛笔道具playH)(季璿:绯儿~叫出来,阿珣在外面偷听呢!)
在两边的珠果都被搔得充血挺立过后,季璿大笔一挥,长长的水痕一路迤逦到耻骨之处,池绯的身子也因为痒而几乎从榻上弹了起来,季璿轻易的压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上半身仰躺在榻上,她的双腿敞开着正对着季璿,毛笔开始在那粉嫩饱满如蜜桃的花户上头不规矩的打转儿。
“阿璿……嗯……不要……哈嗯……”湿润的狼毫扫过了藏在层叠唇肉里头的花珠,立刻让那害羞躲藏的媚珠子肿胀了起来,成了一种淫媚求欢的深粉色。
“绯儿还是不诚实啊,下面的小嘴明明都出水了,怎么会不要呢?”节骨分明、白皙修长手指灵活运笔,仿佛妻子的下身是他的画布,可以随意在上头增添色泽。
季璿还真在脑海里面思索着该怎么用色,他只觉得全天下最绚烂的色泽都衬她,在花火宴相遇之初,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一朵未开的娇花含苞待放,而他就是那个有幸目睹花开的有缘人。
“啊嗯……”那笔锋画过穴口的时候,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池绯忍不住娇啼不只。
毛笔在牝户来回刮蹭,蹭过了大量的花水,吸得又饱又满,“这么湿了,拿绯儿润润笔可真刚好。”唇畔挂着笑意,季璿的眼儿都成了两弯月。
池绯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