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当年他们的新婚夜可是风雨飘摇,等赢喃再睁眼,天都暗了,一个没血缘的太后,连敬茶都免了。

女子嫁人便是第二生命,嫁得差了,那就算是朵娇花也会慢慢哭死,可若是嫁得好了,那便是羸弱的小野花儿都能盛开,有季轩在,赢喃被浇灌得很好,岁月对她优待,让她过了三十还能像个少女似的无忧、美丽。

“为老不尊,有你这么当公爹的?”虽然嘴里怨怪着,赢喃的一双藕臂却老实的搂住了丈夫的颈子。

季轩分开了赢喃的腿,这么多年来两人皆是裸睡,在床上从不需要多余的累赘,一双玉腿被分得大开架到季轩的肩上,晨起的巨龙已经迫不及待,熟门熟路的抵住了泛着春潮的花芯。

“喃喃这么多年了还是矫情,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想推开夫君,上面的小嘴好端庄,下面的小嘴好淫荡。”季轩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身下的女人,他总不明白自己的心怎么就丢了,丢给了这个女人,怎么都收不回来,只能因为她欢喜而欢喜,因为她忧伤而忧伤,他本以为像他这般狼心狗肺的野兽没有情爱,可情爱却折腾了他好长的岁月。

“想了,想夫君了,想夫君用肉棒疼喃喃了。”哪对夫妻没有过争执?没有过矛盾,赢喃知道自己曾经伤他很深,也正因为如此,对他也无比的宠惯。

美人儿媚眼如丝,主动的抬起了腰肢,那微微收缩着的蜜口早就已经准备好迎君,随着她的主动,硕大的龟首被吞没了大半,“喃喃最爱夫君了……”一句简单的爱语都能让他心醉,季轩享受着赢喃的主动,感受着被妻子紧紧包覆的感受,那一圈一圈的媚肉簇拥而上,将他的分身完全容入,两人仿佛真正的合为一体。

外人私下总说威帝贪图美色,耽溺于房事,可谁知道他图的根本不是那的欢愉,令他无法自拔的是那份亲昵感,是那种共情,是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在赢喃心里没有他的时候,他强硬的要她,图的是让她痴狂、让她沉沦,从她身上找到被需要的感受,在赢喃心底有他的时候,他不断的的要她,图的却是那份共融的感受。

“喃喃……”情生意动,季轩再也无法忍耐,使劲的挺动健硕的腰肢,紫红交错的肉茎一次一次深入爱妻的花径,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夫君……好深啊……太强了嗯……”身心皆已经接受这个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赢喃一点也不矫情,放声呻吟,绵长的声音是动情了也是催情,“还要……要夫君插用力一点……”赢喃仰起了脖颈,千娇百媚的扭动着腰肢,热情地迎合季轩的深入。

“喃喃这么喜欢夫君吗?”在床笫之间能得到爱人热切的回应,这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他放胆挞伐着身下的肉穴,感受里头的炙热、紧实,享受那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吮舐的快意,将里头的花枝蜜液捣成绵密的细泡。

“好喜欢、好喜欢嗯……好舒服……”赢喃也不吝惜给予他他想要的答案。

粉嫩的媚穴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里头每一寸媚肉都被强势的推平、磨碾,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肉茎的顶弄被传递到四肢百骸。

季轩痴迷的瞅着妻子承欢时浪荡的模样,他喜欢她的端庄,更喜欢她褪下端庄后的模样,她只为他绽放,这样的想法令他沉迷。

“夫君也好喜欢入喃喃,喃喃下面的小嘴咬得我好舒爽……”季轩将赢喃的腿推到了极限,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赢喃身下的小口被撑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里头粉内的媚肉被操得翻出,淫水所形成的细泡附着在龙茎上,形成一圈细带,喷飞的细泡点点打在两人的肌肤上,消失后留下一点点水印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身下的女人像是被操化了,水蛇般的腰肢款摆着。

季轩的目光被露在茎身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