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离过婚的女人?

也正因为他那么出色,应该很容易打听清楚身份,大可以先回家再想辙。

乔若喝完咖啡,起身继续去倒腾辣椒,没提蔺蕊的来意,只是

告诉卢阿姨:“以后再碰到,只当没见过。”

“放心,我知道。”

乔若心大,蒋奕则根本没必要留意这种事,两人都是转头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之后的一星期左右,日子分外平静。

廖春华因为又收获了一批自己的不雅照,情绪失控了三四天,每天要么坐在房间里面骂大街,要么嚎啕大哭。

把孙姐吓得不轻,怀疑廖春华去青之月那一趟,被乔若狠狠虐待了不然怎么一副快疯的样子?

这种话,她自认为有理有据,街坊邻居却不信:乔若收拾薛家母子,不都是明打明地来?被带进派出所都不带怕的,犯得着玩儿阴的?

孙姐一次次被这么呛声,挺没面子的,跑去跟廖春华说了说这一茬,目的本来是让对方趁势说出自己到底受了什么委屈,没成想,廖春华当即大哭起来。

乔若不玩儿阴的?狗他妈屁!她阴损得简直该下地狱行不行?!但这种话,廖春华怎么敢说出口?那疯子再甩照片,可就不是只给她了。

孙姐吓了一跳,随后实在嫌吵,回了公公婆婆那边。

原本,她和家人还想趁着廖春华找亲闺女、外甥女闹事的时候捡点儿便宜的,现在这事态倒好,整个儿一莫名其妙。

不过,廖春华的命根子是薛盼,儿子的事等着她张罗,所以,她给自己失控的时间也有限。

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了,但薛盼不是她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她主动联系上前夫,让他赶紧回来,放了狠话:“你少在那边装死,大盼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就向警方揭发,不论他做了什么,都是你逼他的!”

那边的薛振家听了,沉默了几秒,说:“我三天后赶回去。”

而就在这通电话的第二天,薛盼被正式拘捕,理由是开黑矿、开地下赌场、倒卖机器原材料且以次充好。

相应的,警方正式成立专案组,两人的亲友熟人相继被请去协助调查,不知情的就算了,知情的进一步提供线索和证据。

柳叶胡同的人们齐齐惊掉了下巴。

廖春华拒绝相信,坚信薛盼得罪了人,被栽赃污蔑。只是,她的看法并不重要,无人在意。

乔若作为薛盼的前妻,少不得被警方询问是否知情,她当然说不知情,事实上,离婚前也的确不算知情没实打实的证据。

理论上,她没理由知情不报,在那段婚姻里,几次三番的出现要出人命的架势,根本是跟仇人稀里糊涂结了婚的样子。她要是知道,说什么都会第一时间举报。

薛青、胡建月也因为与薛盼同住一屋檐下,去做了笔录。

薛青一直处于懵着的状态,想不通哥哥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他做的那些事,尤其开黑矿,迟早会浮出水面,被依法追责。他是哪儿来的自信,认为自己逃得过法网恢恢?

至于胡建月,要她说心里话,真是打心底松了一口气:薛盼那畜生,这下怎么着也得在里面待个十年二十年吧?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拼命努力学习、赚钱,成为他出来之后再也惹不起、够不着的人。

碍于她和薛盼之间乱七八糟的传言,警方对她的询问很细致缜密,因为如果两个人真的存在不正当关系,那么她就是薛盼一度很信任的人。

胡建月自认没有从始至终说谎的心理素质,也知道有那素质也没用,廖春华、薛盼的说法会一次次与她形成矛盾的对照。

反正警务人员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又给了保密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