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无非就是在院子里做绣活儿,学规矩,基本连面都碰不上的。”
只是,她眼中和心底的看不起……戚时微想必也有察觉。因为她甚至根本都不屑掩饰。
“我知道了,”曹睢也是高门大族的侯府出身,对这些阴私之事再熟悉不过,自然心中有数,“到了金陵总要见面,这次你要恭恭敬敬地行礼,最好热切些。礼物我都会给你备好,不用你操心,就算关系不能多么亲近,能把过去的嫌隙一笔勾销也可。”
戚时幼心里还冒着火,闷声不吭,也不想答应,只扭过头去。
“我不与你说没用的,都是一个父亲生出来的,除了长子,分什么嫡庶?记入了家谱就是正经子嗣……这些大道理我都不同你讲,”曹睢神色一肃,“唯独有一条,时移事易,风水轮流转,这句话相信你也不会不懂。现如今你六姐夫是正七品,你六姐姐身上也有朝廷的诰命,而我只是个从八品的芝麻官,你身上更无诰命,是个白身,你需得尊敬,不得有分毫冒犯。你既为我家妇,外出交际走礼皆是代表着曹家,若有失礼之处,我会将你送回娘家去,由岳母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