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往上一叼!
俞柳喉间瞬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身子一下僵住,待那阵令人头脑空白眼前发黑的尖痛刺激过去后,全身便开始剧烈打颤,肥白的奶子和肉臀上肉浪狂抖。蒋青松腰一撤把鸡巴从小嘴里抽出来,俞柳立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操死了!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啊!”
平时淫言荡语不断的小骚玫瑰,此时也只能抽搐着身子,满脸眼泪口水地发出崩溃狼狈的浪叫。
蒋青松下巴一热,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温热水流喷在他的下巴和脖颈上。
俞柳失禁了。
蒋青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孩还光着屁股趴在床上。
他擦着头发走过去,俯下身,沿着后背脊骨从上到下亲吻俞柳的后背。
小孩就那么趴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蒋青松亲到臀沟,在粉白软弹的屁股瓣儿上留了个牙印,俞柳也只是很克制地颤了一小下,经常不受自己控制的小逼里噗出了点水。
蒋青松笑着把他从床里抠出来,抱小宝宝一样搂进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
俞柳闭着眼睛,神态安详,他没了。
蒋青松被他这副样子逗得一看就想笑,“都在老公身上尿了这么多次了,这次怎么就羞成这样?”
他抱着小孩来回慢慢地轻摇,边摇边哄道:“尿到哪里都一样,宝贝干什么老公都喜欢……”
俞柳想,不一样,尿到身上,和尿到脸上、尿到嘴里……怎么可能一样啊!蒋青松能接受,他也完全接受不了!
男人没泄的鸡巴还硬着,热棍子似的戳着他的屁股,他也不想理了。
归根到底,俞柳小眉毛一皱,还是怪蒋青松!
他再也不想经历这种淫荡小长假了!
休战日常,很勉强的禁欲与肆无忌惮的发骚
八天的小长假结束,要去上学了,俞柳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小失落。
蒋青松到底还是做了次人,让俞柳好好休息了一下。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个人没怎么闹腾,上午在床上亲热了一会后,蒋青松抱着俞柳去洗了澡,顺便哄好了有点别扭的小朋友。
吃饭的时候,俞柳慢吞吞地着吃饭,一双大眼时不时地去瞄蒋青松。
“怎么了?”蒋青松拿了个小白瓷碗盛了点面,舀了几大勺秃黄油放进去拌着。
秃黄油是家里的阿姨炒的,说是阿姨,其实这位“阿姨”不是保姆,是蒋青松请来的私厨,负责家政清洁的另有其人。50多岁和蔼白净的女人,讲话声细温柔,笑呵呵地告诉俞柳叫她阿姨就行。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薪酬高,工作时间短,服务对象也和气。
蒋青松没空做饭的时候才会让她来做,像这几天他就没什么空,没日没夜的给家里的小玫瑰打种,天天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忙得很。三餐于是就交给了私厨,家里面积大,人家在房子那头的厨房里做完饭就走,根本不知道房子这头关着门的房间里的胡天胡地。
俞柳情人眼里出易牙,一直很爱蒋青松做的饭。但阿姨做的也是真的好吃,俞柳不带滤镜,也觉得是无可指摘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