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嘴,勉力将巨大的龟头含进去,舌尖顶住马眼,吸走了里面蓄着的一点液体。
蒋青松抚着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道:“好孩子,不要急……对,慢慢来……”
小嘴裹着龟头吸得越来越用力,急促的鼻息喷到茎身,使得龟头愈胀,顶得小孩呜呜直叫,涎水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被蒋青松用拇指抹去后全数揉搓到梆硬的红奶头上。
俞柳一直含到下颌酸痛几乎脱臼,才将龟头从嘴里吐出来。
大鸡巴头被吃得晶晶亮水淋淋,他深喘几口,不顾下颌的难受,便迫不及待地伸着舌头,急迫地去舔鸡巴棱,转着头去吮阴茎系带。
俞柳身上无力,还是软绵绵地伸出手,一手捧着鸡巴茎,一手揉着囊袋,把鸡巴吃得啧啧作响,津津有味。
“小骚狗,怎么这么爱吃鸡巴?”蒋青松怜爱地看着他。
俞柳正顺着阴茎上虬结鼓起的血管来回舔舐鸡巴茎,闻言用脸颊磨蹭着龟头,甜甜答道:“爱吃,小骚狗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他低头又吮了会儿龟头,随后沿着茎身一路亲舔下去,一直将小脸埋进散发着骚水味的鸡巴毛里。
“唔,好扎……”俞柳抱怨。
他的嘴巴里全是浓浓的鸡巴味,阴茎上沾满的淫乱体液已经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蒋青松故意把小孩的头往下一按,“闻闻,全是你之前逼里的骚味儿。”
俞柳撅着嘴撇开头,去含吮鸡巴根部的阴囊,睾丸被他用舌尖顶着,在囊袋里滑来滑去。
他对着卵蛋吃了好几分钟,吮得阴囊上提紧缩,湿漉漉的全是口水。
俞柳听着蒋青松不时发出的闷哼和粗喘,含着尿的子宫不停痉挛,他明明是在给蒋青松口交,却吃得自己身上筋酥骨软,一不注意宫口竟抖着漏出小股尿水。
蒋青松也被小孩含吃得异常舒爽,他本来就在射精边缘,硬是又憋了十几分钟,好好享受了一会小孩捧着鸡巴吃得狼吞虎咽的淫态,才将龟头捅进嘴里射了出来。
精水味道依旧浓重,分量不减,俞柳全身放松,嘴唇湿润红肿,眼睛里蕴着光,他现在已经很少会被精液呛到了。
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从唇边溢出,俞柳咕咚咕咚咽下嘴里滑腻的精水,吮干净龟头马眼,才伸着小舌去舔那些溢出来的残精。艳红舌尖在唇边滑动,上面还缠绕着一丝浓厚白浊。
清晨69温存,亲密互舔,假期结束
俞柳从一片暧昧潮湿的梦境中醒来。
他身体没动,只是睁开眼睛。
蒋青松还在睡,头靠在他胸前,牢牢地含着右边乳房上的乳头。
俞柳昨晚在又一次高潮后,体力彻底透支,在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中昏了过去,之后不知道他又被摆弄了多久。但现在身上清爽干净,应该是之后蒋青松给他仔细洗过了。
他收缩了一下下体,身上因为这个动作传来的快意,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乳肉一动就被男人察觉,奶头立时被吸得更紧了些。
俞柳鼻腔中发出一声呻吟的气音,轻柔地抚着蒋青松的头和后颈,安抚着他放轻嘴里的力道。
前几次醒来时,蒋青松的性器都插在他的体内,堵着一洞的淫乱体液,撑得逼口紧绷,小腹微鼓。现在小肉花难得能休息一会儿,好好养养,毕竟这几天也是让资本家给剥削得厉害,结果它反而小嘴微张,倍感空虚不说,竟还隐隐有些希望继续操劳的危险想法。
俞柳拉着蒋青松的耳朵往外扯了扯,又搓了搓,有点哀怨地小声说:“看看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了。”
“什么样?”蒋青松突然问。
俞柳吓了一跳,对着他的大脑袋拍了一下,“吓死我了!”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