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的声音有些沙哑,俞柳听着眼眶突然酸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共情和流泪的人,眼泪一下子哗地冒了出来。
他们刚结束一场疯狂的性爱,身体还深深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俞柳去扯蒋青松的耳朵,骂他:“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把我惹哭吗!”
他身上没力气,拉不动蒋青松,只能抽嗒着撒娇:“你往上上……我想亲亲你……”
蒋青松把头抬上来后,俞柳便开始亲他。
俞柳脸上的眼泪流到两人贴在一起的嘴巴里,他稍稍离开蒋青松,和男人额头相抵,小声说:“你又看不起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害羞地笑了笑,但声音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地大了不少,“我猜大概像我爱你一样。”
卵蛋塞逼深肏,子宫被干成鸡巴套子的形状,射精后的温柔内射尿标记
蒋青松差点以为自己情绪过分激动下出现了幻听。
他经常对着俞柳诉说自己的爱意,三十多岁的人了,在小爱人面前既不成熟也不稳重。
俞柳不一样,在此之前,他从未和蒋青松说过“我爱你”这种话。
俞柳会和蒋青松撒娇,对他充满依赖,毫不设防,但至多只说过“喜欢”。
当面对蒋青松清晰炽热的爱意时,俞柳的回应是害羞的微笑,外加拥抱和亲亲,黏黏糊糊,整个人都可甜可甜的。
蒋青松从来没细想过这个问题,他潜意识里抗拒去想,因为这种事一旦深想,便会不确定,更会想太多。要是光明正大问心无愧还好,但他当初怎么也和这两个词不沾边。
俞柳眼里的蒋青松,是个坚定温柔又带点强硬的男人,他对蒋青松是爱慕、崇拜和依赖的。
他其实不知道,蒋青松一直没法平等的去爱他。
蒋青松在俞柳面前,心态是有些卑微的,他的姿态是匍匐的,匍匐在俞柳脚下。
俞柳不主动说爱他,很大概率是他在感情表达上比较内敛而已,但蒋青松依旧不敢去想。
而现在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天上掉馅饼一般砸到了蒋青松头上,一下把他给砸懵了,砸得他眼眶一酸。
俞柳就这么近距离地观赏到蒋先生情难自抑的全过程。
他看着男人湿漉漉的眼睛,觉得又感动又有点好笑,捧着男人的脸揉搓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羞羞脸哦!”
蒋青松的脸被揉得变形,平日里深邃的双眼现在湿润发红。
那么强大英俊的一个人,此刻看上去既委屈又可怜。
俞柳看着他这幅有些狼狈脆弱的样子,心里瞬时间涌起一股强烈深沉的爱意,他从未如此清楚明白地感受过的,那些他对蒋青松的爱,在这一刻全数向他冲击而来。
他想,“爱得心痛”这种矫情肉麻的形容竟然是真的,情绪过溢下,心口的确是会痛的。
俞柳揉了揉胸口,又凑上去亲了亲蒋青松,柔声道:“我好爱你。”
眼睛红通通的男人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道:“再说一遍。”
俞柳笑了笑,他有点害羞和难堪,但又充满了宣泄的快感。眼泪不停地从他的眼角往下流,又哭又笑的像个傻子,大声道:“我……我真的好爱你啊!特别特别爱!”
他非常用力地搂着蒋青松,拼命地往他身上贴,情绪激烈到险些喘不过气。
蒋青松同样呼吸粗重,急切地亲着俞柳,两只手上下抚摸他,揉捏他,最后抱着他坐起来,让俞柳坐在自己怀里。
他紧紧地搂着俞柳,两条手臂从纤薄的后背交叉,牢牢禁锢住怀里不住抽泣、小声闷哼的小朋友。
他的性器,连带着睾丸一起,在俞柳湿热的体内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