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掐着奶头揉搓,“不仅嘴上爱你,老公的屌也疼你爱你,正爱着。”
他开始挺腰加速肏穴,“宝贝现在越来越耐操,越干越骚,老公用鸡巴把骚宝贝干成操不坏的大肥逼……大骚逼!乖小柳,乖宝贝,浪逼只会发浪,操不烂,宝宝的骚婊子逼日起来太爽了……”
俞柳刚安稳了一小会又开始被颠上颠下的操,听着蒋青松伏在他耳边的胡言乱语,身上逐渐骚了起来,子宫缠着鸡巴没命的吸,阴唇肿得又肥又大,看着是真的想变成男人嘴里的大肥逼、大骚逼。
“老公操我吧……用力操逼……小柳要变成肏不坏的……唔啊啊啊骚母狗!骚婊子逼发浪了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奸得骚老婆好舒服!”
蒋青松紧拥着他淫荡的宝贝,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滴入俞柳潮湿的卷发间,“大鸡巴把小柳奸成……呼……看到老公就张开腿发浪的骚婊子!操得你天天掰着肥逼流逼水!”
“变成大骚逼!”鸡巴猛击子宫!
“浪母狗!”力道大到卵蛋把屁股撞到麻木。
“好不好!”巨屌一阵狠干将逼穴日到逼肉外脱。
“好!好!操死了!骚逼要裂了啊啊啊!”俞柳几乎要被操到崩溃,两手在蒋青松后背用力抓挠,“逼里喷水了……高潮好爽呜啊啊啊!小柳是对老公撅着屁股……张着肥逼挨操的……嗯啊浪母狗啊啊啊!又来了!逼肉掉出来了……呜啊大鸡巴把逼操松了呜……又喷了!尿了嗯唔唔……”
后背传来的刺痛更加刺激了男人。
蒋青松两眼发红,埋头咬着俞柳颈侧的一团湿发,灼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纤细脖颈上,把俞柳烫到发抖。
巨根顶着宫底不断向内深入。
激烈的动作让浴缸中水波翻涌,大量的水不断溢出,漫在地上。
积水中夹杂着丝丝乳白是俞柳身上被温水融化洗掉的精斑。
小骚玫瑰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闹了好几天,俞柳在头三天总以为自己快要就这么被操得死过去。
但大概像蒋青松说得那样,他在这几年高强度的性爱锻炼下,已经被肏开了,肏熟了。
他从第四天开始,逐渐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承受了,身上恢复了点力气,开始迎合起了蒋青松的索取,得了不少以前没来得及享受的趣。
简而言之,就是蒋青松把他给操得骚性彻底起来了。
俞柳对此有些隐秘的自得,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坏了这种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弄不明白,也没工夫弄明白自己的心理,但他就是为这种改变不知羞的窃喜着。
他想,蒋青松长着那么大的东西,欲望又那么强,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男人有时候凶狠急迫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那能完全吃下蒋青松的性器,并愈发沉溺、乐在其中的自己,应该也不是正常人。
看着蒋青松对他的凶悍与热情,俞柳完全无法想象蒋青松以前过得是清汤寡水的出家生活。
俞柳想着这个问题,在两人休战的时候问了男人。
“你以前都是怎么处理的这个啊?”俞柳被蒋青松搂在身侧,靠在他臂弯里,一缓过劲儿来手上就不老实,拿青葱一样的食指点在竖在半空的龟头上。
蒋青松任由俞柳对着自己的鸡巴点点戳戳,想了想,回答道:“不怎么处理。”
小朋友在他怀里仰着一张红扑扑的脸,眼尾还留着之前哭泣的痕迹,洇染了嫣红一片,既艳丽又无辜。
就这么歪着头,大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一副“我好疑惑”的样子。
蒋青松一下子被他萌到了,手臂揽着俞柳的细腰往上提了提,眼眸深深地看着他。
俞柳十分受不了他这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