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靠在蒋青松胸前小声呻吟。他和男人面对面地侧躺在床上,双腿互相交缠,两个人紧贴着相拥,心跳声几乎交融成一片。
蒋青松这次没急着动作,之前几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性事暂时安抚住了他心中野兽一样的渴望,现下逼肉缠绕着阴茎吸吮,带来一阵阵细密悠长的快感。
怀中柔软的肉体充满信任与亲昵地依赖着他。
蒋青松享受着当下的温存。
室内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平复高潮余韵时稍稍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俞柳蹭了蹭蒋青松的胸膛,哼哼唧唧地要求:“要洗澡。”
他身上到处都是精斑,下阴、臀部、腿根和乳房是重灾区,精液和淫水遍布干涸在皮肤上,被汗水一浸又变得黏糊糊,很不舒服。
蒋青松吻了吻他的额头,作势在俞柳头上嗅闻了一下,笑道:“精液味道的小母狗。”
俞柳看着自己带着结块精液的发梢,软绵绵地抬手捶蒋青松,“快带我去浴室!”
男人依言将他抱起,性器照常插在阴穴里,鸡巴在动作间不断撞击宫壁,俞柳瞬间全身震颤,软倒在男人怀里嗯嗯啊啊个不停。
尤其下床站在地上后,蒋青松坏心思上来了,故意手一松,俞柳觉得自己猛地往下一坠,他吓得尖叫起来,逼里的鸡巴几乎要把子宫捅穿!
“啊!要掉下去了!好深!大鸡巴肏得太深了!……呜呜呜鸡巴把骚逼干破了……抱紧我……呜……坏蛋!”
在惊吓和夹杂着疼痛的恐怖快感下,俞柳逼缝里的红肿尿孔翕张几下,“哗”地失禁了……
蒋青松抱着身上正抖着腿放尿的小朋友,慢慢往浴室走去,一步一肏,骚尿和逼水流过垂在鸡巴根部的两个大卵蛋,顺着男人的长腿流到地毯上。
俞柳借着鸡巴操逼的力道在男人身上磨奶子,奶头顶蹭在因不断发力而强健坚硬的肌肉上,缓解了些许逐渐升腾的骚和痒。
“好……啊!好爽!嗯啊啊啊又顶到了!骚点被大鸡巴……奸得要飞了……呜!还在尿……小母狗尿了一路……呜呜骚尿穴坏了……控制不住……骚母狗憋不住尿了啊啊……”
小水逼阴唇大张着钉在鸡巴上,淫肉跟着屌根在逼口里外进进出出,原本紧致鲜嫩的小逼几乎要被干成一朵糜烂的肉花。
“松了……呜呜……浪逼被臭老公干松了……呜……小柳不要变成啊啊啊!不要变成大烂逼啊!操死我了……鸡巴毛把逼缝、嗯啊、磨烂了……老公别肏了呜……好爽好爽……骚逼会坏的啊啊!”
大弯鸡巴把俞柳变成粉色的小腹捅得又是一鼓!俞柳呻吟一声,逼水泡着鸡巴的同时,自己阴户上方的小阴茎有气无力地吐了一滩清亮黏液出来。
短短一段路,蒋青松抱着俞柳走了十五分钟,漏了一路的逼水骚尿,两个人坐进浴缸时,俞柳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消失殆尽,又一次脱力地倒在男人怀中。
蒋青松动作轻柔地给俞柳擦洗身体,下面操逼的动作同样轻柔缓慢,把小玫瑰舒服得瘫成了一摊玫瑰饼饼。
玫瑰饼饼甜软酥香,丰乳肥臀,腰细腿长,屄骚水多。蒋青松作为啃了这颗娇花嫩草的老牛,爱他爱得心肝泛疼。
正好俞柳这时候边哼唧着边对着他生气撒娇呢,小孩张嘴在他胸前咬来咬去,咬了半天,啃到嘴巴发酸,结果连牙印也没留下一个,只流了蒋青松一胸口的口水。
俞柳娇气地开作:“你不疼我!”
蒋青松捧起他半沉在水里的奶子,细细地洗这两个布满吻痕的雪团,“我把你含嘴里怕化了,捧手上怕摔了,怎么不疼你?”
他捉着奶头轻搓上面的精斑,“想天天把你揣裤兜里都怕挤着你。”
奶尖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