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觉得他这点还挺有意思:床上能扒开逼求操,穿骚呼呼的情趣内衣,叫床的时候小嘴叭叭的听得人鸡儿梆硬。但有时候脸皮又特别薄,这种小事都能让他难受半天。
蒋青松掰过俞柳的小脸,在那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上舔了舔:小东西真好玩。
看俞柳又要瞪他,解释道:“脸上沾了饭。”
俞柳瞪大眼一脸嫌弃:所以你就吃了吗,不嫌脏!
蒋青松瞬间看明白他的意思,非常不赞成,“这有什么脏的,宝贝的尿都溅到我嘴……”
俞柳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说这个!
蒋青松义正言辞,“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俞柳抬手捶他:我信你个鬼啊!
磕磕绊绊的吃完一餐,俞柳准备下床。蒋青松在旁边担忧建议:“再休息一天吧……”
俞柳怒视他:都是你害的!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躺的年纪轻轻关节一动就咯吱作响,要不是蒋青松之前不知道节制,他现在肯定活蹦乱跳身体倍儿棒,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生生躺出一股坐月子的风范。
蒋青松心虚地摸鼻子:不小心没忍住,做过头了。
他难得这么餍足地吃了个肚儿圆,满足的不行,这几天去上班都是春风和煦满面笑意。但就怕吓到俞柳,让他以后不敢再穿那些可爱的小内衣。
看俞柳要起来,连忙找衣服帮他穿上,并且十分心机地拿来了保守的长裤,就等小孩嫌他不体贴。
俞柳果然皱着眉毛把裤子扔到一边,一脸苦大仇深,“不能穿裤子呀……”会勒到那里,难受!
蒋青松麻利掏出水手服一套。
俞柳看了看,没多想就伸着胳膊让蒋青松给他穿上了。他奶头还是有点大,圆溜溜的挺在乳肉上,不痛了,但还是有些过度敏感,和胸罩柔软的内里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蒋青松给他扣上胸罩的搭扣,布面与乳肉紧贴,将硬挺的奶头微微压进乳肉里。俞柳上身往后缩了缩,他一下子想起前几天那场漫长疯狂的性事里,蒋青松用手指和舌尖将内陷的奶头反复玩弄。
男人当时情欲中带着粗喘的声音格外性感:“乖小柳又多了两个骚穴,下次老公一定要把精液射到奶子穴里。”
想到这里,俞柳哆嗦了一下,他怀疑自己现在全身依然沾满蒋青松精液的味道。
蒋青松正在给他穿内裤,是条没什么花样普普通通的纯色小内裤,正提着边慢吞吞地往上拉。
“快一点呀。”俞柳抱怨道,为什么连穿个内裤也要磨洋工!
但当布料彻底包上下体的时候,他却觉得十分不舒服,老觉得从阴户到屁股,甚至小鸟鸟都别扭得要命。
俞柳下床试探地走了两步,下体被变换着角度包裹挤压,一股说不出的酸痒空虚从子宫迅速扩遍全身,他越走腿越软,最后面条一样歪歪扭扭地倒在蒋青松身上。
“不行,好勒,它一直在磨我……”俞柳小口急喘,眼泪汪汪。
“那我们先不穿内裤好不好?”蒋青松又给他脱下来,内裤裆部多了一块水渍。
俞柳夹了夹腿,为难道:“凉飕飕的……”下身还没完全恢复好,被微风吹到都很敏感,又不能一直包在被子里,他还想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那……”蒋青松咳了声,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丝连裤袜,“穿这个吧。”
俞柳疑惑,“这个也会勒啊。”
蒋青松诱哄道:“我们把它提得低一点,不会全提上去,给小屄留出些空余的地方……”
俞柳被他哄得晕晕乎乎很快点了头,很快便被男人抱在怀里开始穿袜子。蒋青松也不是心思完全不纯,这条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