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疼痛,一直叫嚣着想做爱、想操逼。
蒋青松面上温柔,眼中发红,缓慢抚摸着俞柳的脊背。
俞柳还在全身发颤,蒋青松耐心安抚他,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小孩打着抖,慢慢尿了出来开始水流淅沥,后面才慢慢正常起来。
蒋青松半闭着眼听着耳边的水声,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他的手掌与腿部,沿着椅子流到地面。
水声停了大概十分钟,怀里的小孩才渐渐平静下来。
蒋青松帮他脱了裤子,内裤被屁眼和逼口紧紧夹着,深深勒进阴唇中央。他轻缓地将穴里的布料拽出来,又慢慢让它脱离臀沟和逼缝。
红肿的下体又尿出几股。
小阴蒂肿得凄凄惨惨,肥的像粒小花生,紫红水润,蒋青松看它撅得可怜又可爱,忍不住俯身舔了舔,被俞柳喷了一脸逼水。
昨晚被操了半宿的小逼和小屁眼,内里必定是还肿着。他伸进两根手指去试了试里面果然。
蒋青松带着一身自家宝贝的骚水味,无奈地亲了亲累得又要睡过去的小朋友,“今天本来想让你彻底休息休息,结果你又来招我。看你把书房尿的……”他低笑一声。
稍微弄了弄他,他就又累得要昏过去。自己硬成这样,既不忍心再去碰他,也没法继续安心做事。
蒋青松摇了摇头,脱了身上的衣服,抱起已经睡过去的俞柳,打算先洗一洗再搂着他睡一觉。
至于勃起的性器,硬就硬吧,他也习惯了。
起床气与教育孩子,白软薄的蕾丝内裤,拉开裆部干穴
俞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中午的时候蒋青松来叫了他两次,他眼睛粘起来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迷迷糊糊的捶着床发脾气让蒋青松别扰他,他要继续睡。
蒋青松看他的确累了,硬抱起来吃饭估计他也没什么胃口,让他接着睡了。俞柳就这么错过了午饭。
俞柳这会还有点蒋先生来叫他反而被他发了一顿脾气的印象,想想挺内疚的,他这几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了起床气。自己醒的时候还好,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一会儿呆,再慢吞吞地去刷个牙,差不多就能回过神来。
但如果是被别人从睡梦中叫起来,他便短时间内全身上下从心到身的难受憋闷,蒋青松不去招他也就罢了,他顶多自顾自地生点闷气,过去那一阵儿就好了。但蒋青松偏偏总喜欢在这个时候逗他,把俞柳给烦得手脚并用地砰砰砸床泄愤,嘴里还得含含糊糊抱怨一番。
那股气了没了,清醒了,这才开始后悔起来。
蒋青松心里倒是挺爱看俞柳睡懵了毛毛楞楞的小样儿,被带着愤怒的小眼神瞅两眼,看孩子在床上直扑棱,他简直偷偷地乐不可支。
俞柳曾经建议蒋先生不必为自己提供叫醒服务,他可以多上几个闹钟,蒋青松这次嘴上答应“下次一定”,然后下次继续坚决不改。
每天看小玫瑰的砸床表演,看他气得恨不能把枕头撕烂了再咬两口,给蒋青松带来的伤害性极小,愉悦感极强。
尤其俞柳炸完毛后又总是懊悔,他自觉是个能体谅别人的好孩子,对蒋先生好心叫自己起床还要承受这种无妄之灾颇感愧疚,于是每次清醒后就会期期艾艾地拱到蒋青松身边,细声细气婉言软语地道歉,顺便献上香吻以表补偿之意。
俞柳悄悄从床上爬下来,他全身都裸着,雪白的肌肤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花瓣一样,阴户还是肿的,上面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撅着屁股扒拉衣服的时候,阴户老感觉凉飕飕的,有种风吹进洞里的错觉。
俞柳夹了夹腿,拿出蒋青松一件柔软宽松的衬衣穿上。他在家喜欢穿蒋青松的衣服,一是因为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二也是因为一直牢牢记着几年前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