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把那条小内裤扒下来叠了叠,塞进裤子口袋里,“不穿这个了。”

俞柳斜眼看他,抬腿配合着男人帮自己穿裤子,“我今后还能再要回这条内裤吗?”

“不能。”蒋青松很遗憾地说,“它已经进了我的口袋。”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的这些小爱好。”俞柳也很遗憾。

蒋青松亲了他一口,“你知道我爱你就好。”

俞柳被他抓着脚穿鞋,“好吧。”

“真的不吃了?”蒋青松还想再喂他吃点饭。

俞柳摇头,“我真的饱了,倒是你,一点东西都没吃……”

“宝贝的确饱了。”蒋青松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明显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我吃了,不过还是饿,饿了两三个月,和尚也受不了,现在你蒋先生只想回家吃饭。”

俞柳红着脸,拿头轻轻撞了撞男人胸口,“那就走吧。”

“走!”蒋青松朗笑着抱起他,“回家摸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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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昼长夜短,白日阳光热烈,俞柳举着根盐水棒冰站在树荫下,听着头顶滋儿哇滋儿哇的蝉鸣,叹了一口气。

“嗨,干嘛呢你?”周逸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跟他并肩站着,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考那么好,叹什么气啊!”

俞柳咬了口冰棍,闷闷地回道:“你不懂。”

周逸纳闷了,“你好歹说说看啊,什么都没说呢就先给我盖了一‘不懂’的章,我告诉你啊,没有人比我更懂……”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俞柳也没搭理他,呆呆地吮棒冰。周小哥也不在意,几口喝完手里的饮料,给自己的发言做了个总结,“……总之,跟哥比起来,你不懂的才是真多了去了。”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他哼着歌把瓶子对准垃圾桶,隔着老远投了过去。

塑料瓶“咚”地进桶,周逸激动握拳,“YES!”

俞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为什么每次扔瓶子都要像进球一样高兴。周逸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小眼神,立马伸手试图蹂躏小卷毛,“小子,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我们男人的快乐,懂不懂!”

俞柳偏头躲过去,“别给我弄乱了,一会儿还要拍照呢……”

周逸动了两下就立即出了一身汗,也不敢再做什么大动作,从包里掏了纸巾出来,先小心翼翼地撩起刘海,再去擦了额头上的汗,生怕破坏自己的发型。他立志要拍所谓“完美毕业照”,让班里的女孩子们以后拿起照片第一眼看的就是他。

俞柳继续站着出神,刚刚他被班里几乎所有同学拉着拍合照,二人的,三人的,一群人的,很开心,又有些伤感。

不知道蒋先生当年毕业的时候是不是也被同学拉着照相……不对,他们当年应该流行写同学录……

俞柳偷偷笑了笑,他当年一定很受欢迎,不知道曾经写了多少张同学录,有没有女孩子与他互赠过照片?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是不是傍晚会与一帮男同学一起挥汗如雨地打篮球?

又是不是,也会为一只准确地隔空投中垃圾箱的塑料瓶而暗自开心?

蒋先生不喜欢拍照,倒是很爱给他拍。他也曾经在家找过几次,却连一张男人曾经的照片都没找到。

俞柳想,他今天回家后一定问问蒋先生,要他拿出曾经的照片来给自己看看,证件照总是有的吧?

就算真的看不到,那也没关系。俞柳慢慢地阖上眼睛,他在脑中慢慢勾画着蒋先生少年时的模样:

很高,身板应该比现在单薄一点,但结实……唔,眼睛肯定很亮,脸上的线条会柔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