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恶狠狠地瞪着他,“等着,我今天非亲死你不可。”
俞柳一缩脖子,做了个“我怕死了”的表情。
蒋青松哼笑一声,发动了车子慢慢穿过人流和车流,嘴上说得狠,嘴角带着笑。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特别爱俞柳,今天比昨天更爱的那种。
他原本的心是硬的,人是冷的,活就是凑合着活,也不怕死。反正报了仇之后,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是他妈给了他一条命,好不容易陪着他成年了才撒手给了自己个解脱,他也不好就这么随便完蛋。
遇见俞柳之后,他开始有热乎气儿了,心软了,满了,开始怕老、怕死了。
年少时每天都是“恨”,报仇后每天都是“空”。
现在他有怕,有惊,有爱,有怒,但每天最多的都是高兴。
他重新、彻底地活过来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坐进饭店那个私密性特别好的包间,还听到蒋青松意有所指的提了句“这里隔音不错”后,俞柳才后知后觉的真正有些怕了起来。
也是最近半年蒋青松对他纵容太过,尤其最近两个月,要备战高考,每周都有模拟考试,天天劳心劳力累死累活的,男人都不敢多碰他。
本来蒋青松就对他千依百顺,备考期间更是一切都为他让路。俞柳在家说一不二了这么久,还没从当大王的心态中脱离出来,一下子有点懵。
这些日子俞柳不是没纾解过,蒋青松怕他累着没精神,两三个月以来都没进入过他,经常手口并用的伺候他一番后,再支棱着梆硬的大鸡儿去浴室自己撸一把。
没亏着俞柳,人家该学习就学习该爽一把就爽一把,饭恨不能都给喂嘴里,帮着洗澡都不敢多摸两下。这么块好肉天天在眼前飘来晃去,他自己眼睛憋绿了。
蒋青松大马金刀地坐下,看俞柳还站门口磨蹭,就拍了拍大腿,“过来坐。”
“不、不好吧……等下人家服务员进来看见怎么办……”俞柳小心翼翼地觑他。
“您还怕这个?”蒋青松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
俞柳赶紧跑过去,拉了张椅子放他身边,贴着蒋青松坐下,两只手紧紧抱住蒋青松一边的胳膊,对着他讨好地笑道:“蒋先生你看,我坐这儿。”
蒋青松没搭理他,动了动腿。
俞柳眼睛往下一看,立时吓得惊叫一声,“呀!我什么都没干啊!它怎么变这样了!”怎么自顾自地鼓了这么大一包!
蒋青松一拍桌子,“你什么都不用干,它就变这样了!”然后用手戳他脑门,“你这一路上干得还少吗?从碰面开始就撒了一路娇,我告诉你,忍你很久了,给我扒了裤子等着!”
俞柳护着脑门往蒋青松怀里拱,本来考试考得清心寡欲,让他一说,下身也开始渐渐有了些感觉,忍不住夹紧腿在椅子上挪了挪,上身老老实实趴在蒋青松胸前不动了。
蒋青松听他呼吸有些急促,低头在他耳边问,“发骚了?”
俞柳捶了他一下,不做声,长时间没被鸡巴捣过的阴户开始出水。他安静下来,手放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上,慢慢揉起来。
服务员进来上菜的时候,俞柳把身子偏了偏,看着像整个趴在男人身上,手上动作反而接着遮掩更用力了些。
蒋青松“嘶”了声,察觉到那只手已经边揉着边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立即用手臂将俞柳禁锢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动作,悄声道,“不怕了?这么急?”
俞柳抬头看着他,眼里含着水意,略扭动身子在男人怀里挣扎出了点空间,手上一用力直接拉开内裤,把早已勃起的阴茎放出来,“我怕什么?丢也是你丢人……”
蒋青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