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刚才一凑过来,他就赶紧把眼睛闭上了,那根舌头在脸上细细地舔过时,那种诡异又羞耻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尤其舔到眼睛时,蒋青松竟然用舌头隔着眼皮拨弄他的眼球!

“你这个大变态!”俞柳趴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蒋青松的耳朵。

蒋青松“嘶!”了一声,觉得很冤,舔逼舔奶子可以,舔脸为什么不行,“这怎么能叫变态?”

俞柳松开耳朵,身子猛地往后一退,蒋青松正牢牢地搂着他的腰,所以他完全不担心从男人腿上掉下去。

俞柳上身微微后仰着看蒋青松,“你就是个大变态!”

以前就爱藏着他沾了经血的内裤打飞机,把阴囊和阴茎一起塞进他的逼里,还往他身上撒尿……俞柳心头一热,这些变态事越想身上越不对劲,逼里痒痒的又开始吐水了……

手里的腰肢明显变得软下来,瞪着自己的眸子也蒙上一层春水……蒋青松心头一动,抬了抬腿,俞柳当即忍不住骚叫一声,压在腿面上的逼肉一抽,噗地吐出一大股淫汁。

“啊啊啊!喷了,别压逼……啊啊!出水了!骚逼被压出水了……啊……”

骚逼洞痉挛着往压着逼的腿上喷汁,逼水多得浸透了裤面,顺着裤管往下流。这出水的量几乎就是一次小高潮,蒋青松有点惊讶,抚着怀里不断颤抖的身体,想了想后突然笑了起来。

他附在俞柳耳边低声问道:“宝贝很喜欢老公对你……变态?”

俞柳羞愤地拒绝承认,“呸,我没有。”

蒋青松没和他争,只一脸志得意满的微笑,慢悠悠地给他把上衣脱了,解下已经带上了点湿意的束胸,塞进了他的公文包里。

两个大兔子委屈了好久,终于重获自由,放出来后先活泼地在外面跳了几跳。

俞柳十分轻松地长舒一口气。他奶头和奶晕都快痒死了!

蒋青松摸了摸被束胸压得红乎乎的奶子,问:“今天疼不疼?”

俞柳摇头,“昨天还有点痛,今天不会了。不过……”他一顿。

“怎么了?”

俞柳凑在蒋青松耳边小声说:“今天奶奶下面好痒……你快看看是不是长痱子了。”

其实奶头也很痒,但那是骚的,他没好意思说。

天热了,束胸压得太紧,双乳又长得大,乳房下缘和乳沟就容易刺痒。蒋青松低头,托着乳肉抬起来看了看后告诉他:“没有,不过有些红,今天回去用药洗一洗。”

洗完扑上痱子粉,蒋青松晚上吃奶的时候说不定会被痱子粉呛得打喷嚏。

俞柳想象了一番,嘻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蒋青松捏捏通红的奶头,硬成这个样,肯定也痒痒着没说罢了。

俞柳奶头一酥,身子一软,歪在蒋青松怀里。

笑什么当然不能告诉他,俞柳立即转移了话题,挺着两个肥奶子撒娇:“快给我吹吹,好痒啊!”

就算不说,蒋青松看俞柳脸上的笑也知道,小东西心里肯定在编排他,掐住了乳晕让奶头在指间高高地突出来,“只奶子下面痒,骚奶头痒不痒?”

“痒……”

“逼痒不痒。”

俞柳哼哼唧唧装小猪,嘴上不回答,手已经放到老公裤裆上,沿着那个大鼓包摸来摸去。

“拉开。”蒋青松一挺腰。

俞柳抬眼看看他,眼睛里的媚意几乎要溢出来,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蒋青松今天里面穿了条灰色的内裤,没了西裤的束缚,性器把内裤撑得极高,龟头部分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啊……”俞柳轻叫,脸上带着丝不自觉的笑,“内裤都快被你撑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