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哭笑不得,揽着他上了车,捧起小脸仔细观察脑门除了被太阳晒得有点发红外,没发现什么异常。
“有没有起包?”俞柳苦着脸问。
“没有。”蒋青松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俞柳感受了一下,肯定道:“那可能是脑震荡了,轻微的那种。”因为真的感觉到脑花正在脑壳里来回震荡!
头晕!
“应该也没有。”蒋青松擦完汗,拿了个保温杯打开盖子递过去,“喝点水。”
俞柳脑花的震荡幅度大概在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他慢慢地感觉自己好多了。
几分钟后俞柳就恢复了活力,想起蒋青松站在树底下等他,有点心疼,就问:“你怎么不去车里等?今天这么热。”
蒋青松笑笑,摸摸他的头。俞柳梳着马尾,他上手一摸把头顶摸得有点炸毛,“在车里坐不住,出来透透气。”
说完点点保温杯,重复道:“嘴唇都干了,喝点水。”
俞柳抱着一壶温水不想喝,“天好热,我想喝凉的!去吃个冰淇淋怎么样,我想吃草莓香草的~”
蒋青松拒绝:“消了汗再喝凉水,肚子里有饭才能吃冰淇淋。”
俞柳两手托脸扮可爱,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蒋青松,“我觉得肚子里有爱,一肚子的爱,就可以吃冰淇淋!”
蒋青松成功被可爱到,抱着他亲了一下,微笑道:“不管是有一肚子爱还是一肚子气,胃里没有饭垫着就不能吃冰的。”
俞柳冷漠地推开这个无情的男人,愤怒地举起壶喝了一大口温水,作为一个成年人竟然没有冰淇淋自由,为自己感到悲哀!
蒋青松在一边笑,“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俞柳垮起个脸,“天天对着我‘宝宝’、‘小宝贝’的叫,现在却笑我像小孩子。“
蒋青松把他抓过来抱到腿上坐着,温柔地哄道:“小柳就是我的乖宝宝。”
“肉麻的话少说,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叛逆期到了。”俞柳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蒋青松喷笑,看了眼俞柳嘴上放狠话,屁股坐在他腿上一挪不挪,手上还老老实实地抱着他的小水壶摇了摇头再次笑喷。
这可真是太叛逆了。
这世界上最令人生气的事情中,一定包含着“他在你认真的时候嘲笑你”这一条。
俞柳皱起眉头,真的有一点点不爽了,“你笑什么?”
“宝贝打算怎么叛逆?”蒋青松见状收了笑问他。
俞柳张了张嘴,他是经常把叛逆挂嘴边,但一说起实施步骤,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这难道还要列出个一二三条来吗?就、就那样呗……大概是怎么气人怎么来。
蒋青松把水壶从他手里抽出来放一旁,边抱着一脸茫然的小玫瑰摇来摇去,边为他指点迷津:“有些叛逆期的孩子会有离家出走的念头,宝贝想离家出走吗?”
俞柳僵住:这倒没想过……
“也可能会不考虑后果地去做一些事,像抽烟打架,彻夜不归之类的……”
俞柳狐疑地望向蒋青松:“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以前在初中的时候,同学都很友好很善良的,哪有这么可怕。”
蒋青松严肃道:“怎么会骗你,你可以自己去网络上搜索一下。”
俞柳掏出手机埋头搜索,脸上表情逐渐震惊,半晌才犹犹豫豫地抬起头,脸上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表情。对上蒋青松气定神闲的眼神后,俞柳干巴巴地感叹了一声:“啊……”
这还怎么叛逆……
难度系数太高了,代价太大,他不想叛逆了。
蒋青松胸口一紧,低头就看到俞柳正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凶巴巴还带点可怜地瞪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