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通造作后,奶子里奶水又分泌得更多了些,不仅没痛得更厉害,反而有种里面的东西胀到了极致,填满了乳管后要从里面冲出来的感觉。

他胸前一双乳儿胀得比以前大了不少,鼓鼓的像球一样,乳晕也更高地凸出在奶肉上,顶端湿乎乎的红奶头跟着呼吸颤动着,头上开着的奶孔里其实已经存了点淡黄的奶汁,正极缓慢地往外溢。

俞柳抓着男人的手压在奶头上,软声道:“说不定鸡巴捅一捅,就把奶通出来了呢!”

蒋青松感受着掌心那一小片的湿润,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力,拿起手机给王主任发了个信息。

俞柳噘着嘴,小手把鸡巴茎压得紧挨逼口。他其实是想拿龟头直接捅进穴里的,但蒋青松现在鸡巴硬得过分,铁棍一样掰都掰不太动。

他的手雪白,关节处和掌心都透粉,蒋青松的鸡巴憋得紫红,看上去特别狰狞的样子。手和鸡巴色差明显,对比极鲜明,但那只手却充满爱意地抚着鸡巴。他迫不及待地要将这恐怖巨物吃进小小的逼穴穴口里。

王主任的回信来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行字:蒋先生,“适度”不是禁欲,可以适量行房事,上次谈话最后我说过这个问题……

后面的蒋青松没心情看了,手机一摔,咬着牙骂了一声:“操……”

他骂的他自己。

车内磨逼吃奶,鸡巴打逼干穴,日子宫喷初乳(已修)

这到底图的是什么。

要真是对俞柳身体又好处,那必然是得忍着的。憋着,纾解不了,也就是身上和心里油煎火烤似的难受,又不会憋死。这退一万步说,就是能憋死也得受着,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他蒋青松的错。

但到头来知道了,自己做的竟是些无用功。

蒋青松心里顿时这个滋味,憋闷,还带了点儿委屈,加起来就是一个憋屈。

他现在不顾正在车里了,也顾不上车快到家了,带着股对自己这么些天来犯傻的气,捏住俞柳的下巴往上一抬,低头就对着那张还在半张着兀自喘息的小嘴亲了上去。

“唔唔!”俞柳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蒋青松一直跟块石头似的不动,他自己也玩得挺开心,虽然下身两口屄里还是馋得抽动个不停,但相继而来的高潮怎么说也抚慰了些连日来的躁动。

结果蒋青松不动便罢,一动就是个猛的,蓦地亲下来的动作几乎是要把他给吃了。

嘴唇恶狠狠地碾压着他,舌头在嘴里进得深,巡地盘一般四处扫荡了两圈后,便缠着他的舌头绞到了一起……在他嘴里缠磨完了,两条舌头又跟粘在一块似的,被蒋青松引到了自己嘴里。

然后又被男人含住舌头吸、咬、舔,八辈子没亲过一样,最后都不像接吻,倒像是要吃人。

俞柳让蒋青松给亲得喘不上气来,鼻腔里一直发出细细的哼哼嘤嘤的声音,听着挺可怜。这么招人疼的声儿,蒋青松跟没听见一样,或者听见了,更往心里添了把火,嘴上亲得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面亲得俞柳一双本来就不清醒的眸子愈发迷离,下面蒋青松的一双手跟解禁一样,在俞柳身上不住地揉搓。除了揉奶子的时候还有些章法到现在还记得要按摩其他地方有点没轻没重的,跟以往干到火热时的样子也差不多了。

蒋青松开始还想着要把前几天饿着的份儿补回来,亲到后来也忘我了,脑子里彻底没法想这些念头。两个人现在都激动,干柴烈火的点燃了,拿水泼都浇不灭。

像俞柳下身的水一直没停,却哪能救得了这个火呢,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蒋青松终于是放开了俞柳的唇舌,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俞柳仰着头靠在蒋青松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