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迟小多湿淋淋的跟着两人跑向树后,项诚注意到一块牌子。
承德,避暑山庄外。
三人狼狈不堪,陈真的白T?S湿透,贴在身上,迟小多被风一吹,猛打喷嚏,项诚还打着赤膊,穿着拖鞋。思归被泡成了落汤鸟,萎靡不振,那只貂站在陈真身边,不住摇头晃脑地甩水。
往返北京市区的大巴来了,迟小多倚在最后一排的位置,靠在项诚身上打瞌睡。
“你可以把他收为徒弟。”陈真看了项诚一眼,随意地说。
项诚答道:“不会考虑。”
“这样组织就不用对他善后了。”陈真说,“为什么不考虑?”
项诚不答话,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陈真咳了几声,用手捂着,指缝里现出少许血。
项诚看了陈真一眼,陈真摆摆手,在包里翻出纸巾,擦了下鼻血。
项诚:“心灯?”
陈真点点头,没有说话。
“到了。”项诚动动迟小多,迟小多一脸迷茫地下车,还在打瞌睡,陈真的车停在车站,一名年轻人摇下车窗,朝他们打了个招呼,项诚把迟小多塞上车,两人坐在后座,陈真显然也很累,靠在副驾驶上打瞌睡。
“到了。”项诚说,“你在车上睡?”
陈真说:“他得下去,否则我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