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卢主任点了点头,给项诚出证明,盖印,项诚下楼去填表,让迟小多在院子里等,又出去拍照。
区老看着迟小多,迟小多笑笑,朝他打招呼。
“区老,早饭吃吗?”迟小多拿着豆浆油条问。
区老没搭话,迟小多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一身淤泥已经干了。
项诚把自己黑乎乎的一寸照片贴在表格上,交了表,里头给了份流动人口驱魔临时资格证,项诚折好收进口袋里,进了李主任办公室,下楼来,朝迟小多说:“走吧。”
迟小多说:“这就完了?”
“先送你回家。”项诚说,“洗澡,休息,消息都通知他们了,驱委会马上开会,我不用参加。”
珠江下游,另一侧的排水管深处。
一道黑烟飞来,在空中席卷缠绕,现出一个男人,他跪在地上,愤怒,痛苦地嘶吼。
“啊――”
男人的声音在下水道内阵阵回荡。
迟小多困得脑子都不清楚了,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带着满身泥,直接就朝沙发上倒,项诚潇洒地一转身,一个国标探戈揽腰,把迟小多抓了回来。
“先洗澡。”项诚带着他一阵风地进了浴室,给迟小多脱衣服,拧开热水。
迟小多:“……”
迟小多马上整个人就清醒了,要一起洗澡吗?!
项诚脱下迟小多的衣服,却又出去了,迟小多差点脑充血死掉,站在热水龙头下,感觉到水流烫了点,应该是项诚在外面开水泡衣服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