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没想明白,那道闪电。”

“闪电也很可能不是他放的。”迟小多答道:“而且咱们做的法宝,还没有派上用场呢。”

项诚从外套里摸出那个小图腾,看了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郎犬。”项诚说:“不要吃了。”

郎犬看了两人一眼,项诚道:“你现在把小朗送回家,开车回去。保护他的安全。”

郎犬哦了声,起来摇摇陈朗,陈朗睡熟了,郎犬便把陈朗抱走了。

外面车启动,离开后,迟小多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买单。”项诚说:“马上就有人来了,如果没猜错,郑衾的弟子现在就在外头等着咱们吃完。”

“他怎么知道咱们回北京的?”迟小多说。

项诚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员进来买单,果不其然,服务员道:“先生,已经结过账了,外面有人在等您。”

“请进来。”项诚随口道。

外头来了个人,穿着中山装,站在门口。

迟小多想起来了,上次在电梯里碰见过,正是跟在郑衾身边的弟子。

项诚斟了一杯酒,放在桌旁。那弟子微微一点头,接过,干净利落地喝了,杯底一亮。

“在下名叫陶然,师父有请两位。”弟子说。

项诚和迟小多起身,项诚抖开外套给迟小多穿上,两人跟着出去,夜晚,北京就像笼罩在一个巨人无处不在的势力之下,穿梭全城的大风正在咆哮,道旁的树被吹得几乎折断。

街前停着一辆加长的红旗,两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