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妈妈一定知道。”

“她应该可以感应得到。”迟小多说:“我觉得魔种和天魔体,与她之间一定是有联系的。”

项诚点头,说:“周茂国把我的病情上报了驱委,驱委派人,设下陷阱来捕捉她。她觉得是我爸爸出卖了她……所以才这么恨。”

迟小多合上笔记本,没有说话,项诚说:“你继续写吧。”

“不写了。”迟小多摇头道。

这是项诚家的家事,迟小多不想写进去,项诚又说:“我猜测,最后妈妈用一个法术,压制了我体内的魔种,让它不被任何人察觉……所以我活下来了。”

“就是在悬崖下,江边的那次吗?”迟小多问。

“也许。”项诚说:“她还带走了金刚箭。”

“但是金刚箭在哪里呢?”迟小多充满疑惑地问,说:“她没有再回到圣地了,也没有再交给任何人,难不成掉进江里被水冲走了?”

“不可能。”项诚说:“驱魔师们一定搜查过那一带,我爸爸也找过,而且她不会随便把金刚箭扔在某个地方。”

“等等。”迟小多隐约捕捉到了某个细节。

“她带走金刚箭的时候……”迟小多说:“我记得她说了一句话。”

“是在我记忆里,她说的话。”项诚说:“不是真实的。”

“不是真实的?”迟小多莫名其妙道。

“你看到的她,是在我记忆里的她。”项诚说:“那天她说的话,我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巴山夜雨……在她死去的那一刻,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所以我也……只能说那是我对她最后的印象。”

迟小多明白了,答道:“也就是说那几句话,不一定是她的真正意思。”

“不一定。”项诚叹了口气,答道:“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述的语言不一样。”

服务员上菜,项诚给迟小多舀汤,迟小多给项诚盛饭。迟小多总觉得哪里还没想通,而这个没想通的点又是至关重要的。

“我想回北京一趟。”迟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