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这里面也有你爸和我惯着的缘故,从小因为你省心,妈妈可能有时候照顾不到你的情绪。”
蒋泽赋怔住,看着母亲那?双愤怒又满是心疼的眼睛望向他,话到最后,是无可奈何的语气。
“你们之间的事情,都是大人了,我也没办法管,妈妈为人父母的,还是希望你们两个都开心。”
黎婉了解大儿子这一根筋的性格,看上了便认定了,可吵归吵,闹归闹
她不想为此,弄得真伤了他们兄弟二人和气。
忽然,不知?外头的哪根树枝不堪重负,被风碾过,啪地?一声?断裂落地,似乎还有猫儿飞窜惹出的杂声?。
黎婉惊了下,想起蒋泽赋十五岁独自去英国读书那天,也是冷冬。他行李箱密码锁上还贴着蒋凌宇歪扭的卡通贴纸。
那时,他们感情真挚,好得同气连枝,可这么些年过去,或许因为他们做父母的有所忽略,才闹出这样的动静。
此刻,蒋泽赋绷紧的下颌线与当年推开安检门时一般无二,他从不抱怨什么,靠自己成长为了优秀的蒋家继承人,这其中走过的磨难,她做母亲的,自然也看到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舍得真的怪他再让他平添难过。
叮嘱了许久,聊到最后,黎婉一时间再说不出话,许久才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