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已经是热软淋了一片,把那片裤子浇湿成深色。
蒋泽赋的眼睛一直欲沉灼热地盯住他的秘书,他扶着杨禾栀的腰,大腿往上撑,让她的屁股位置更加往里移了一些。
他用两条长指掐住她的脸颊,吻上去,一边含吮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腿间带。
杨禾栀的腿心已经严丝合缝地触到了男人棒身底部的肉囊。她的裤子还未被褪下,柔软的丝质布料被顶得凹陷进两瓣阴唇之间。
她低头一看,腿间被蒋泽赋的硕大阴茎给占满,高高翘立昂扬着,尺寸过于惊人,虬结的青筋脉络在猩红色柱身上盘踞如纹,顶端饱满的龟头渗出朝露似的水液。
她被迫虚拢的指节握住肉棒粗涨的外围,跳动的脉搏从青紫色血管似乎传递到掌心纹路,感觉到它在她手里因为兴奋而一下一下勃动。
最要命的是龟头冠首不断沁出的晶亮,顺着她虎口纹路往下蜿蜒几滴。她恍若握住了一支正在发热的水离导管,电得她手心发麻。
蒋泽赋被摸红了眼,他喘着气,把手撤出来,扶住肉棒弹打向她的腿心,开始往里挤,贴向她的逼缝。
他将她抱紧,侧头贴在她在颈侧,张口含咬住软肉肌肤,舌头探出来边舔边吮,喘息声低促,嗓音有点黏沉的哑。
“喜欢我吗?”
杨禾栀没回答,蒋泽赋也不恼,于是换了个更容易让她接受的问题。
“栀栀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杨禾栀抿唇,颤着身体道:“我……”
她本想说喜欢他这么弄她,如果不是一会儿他们还有事情,她也想叫他插进来。
她看着蒋泽赋动情的眉眼,男人衬衫半解,浮凸着白玉色的胸骨,随着喘息起伏如远山,汗渍顺着他眉骨和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水滴淌到下巴,摇摇欲坠。
杨禾栀仰颈的姿态刚好承接住滴滴滚烫,锁骨凹陷处泛起细碎涟漪。
曾经她评价过这张脸,英俊且禁欲,可如今他的欲望被她豁开了一道大口子,像风雨中一直暗淡孤寂的灯,被燃起,火种原是她抛落的星子,最终烧遍了她的全身。
她未经人事,这样惊艳的男人,这样猛烈的快感,想必谁都无法拒绝。
杨禾栀终于放弃自我规劝。她是个成年女性,偶尔沉沦于诱惑,再正常不过。只要守住这个秘密,蒋凌宇永远不会知晓,一切尚有转圜余地。
她道貌岸然地说他可真坏,可又在心底自嘲,自己何尝不是个坏女人。
裤子的硬度完全不是龟头的对手,蒋泽赋的手按住棒身的中间部位,沉腰往上撞,阴茎压进裤裆被裹夹住,又被抽出来。
他像在惩罚沉默出神的女秘书,开始悠闲地在入口轻轻打着旋,热热硬硬地刺激着阴蒂,顶得杨禾栀的身体骤然往上一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