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夫人要聪明许多,至少如今她过得很好。”
这世上许多人都太欲求不满,王三小姐已经拥有了顶好的家世,出众的样貌,还有太子的喜爱,只不过有一事不能得到圆满,就这样不依不饶。
二人说了会儿闲话,姜贞关心起陈恕今日同颜之介的交锋,陈恕一五一十地说了,省略了最后颜之介的威胁之语。
“恕哥哥,你说他到底和王首辅是什么关系呢?”姜贞托着脸好奇地问道。
陈恕垂眸看书,漫不经心地道:“什么关系都不牢固,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帮颜之介的原因之一,用得着的时候许他高官厚禄,将来若王首辅对颜之介发难,怕是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用过晚饭,陈恕忽然指着榻道:“贞贞,你坐过来,我给你画张像如何?”
今日他见到瓶中含羞带怯的荷花,就起了心思。
姜贞眼前一亮,陈恕的丹青是极好的,当年二房屋中所有的挂画都是出自他手。
她进屋换了身浅绿色的衣衫,特意找出来一柄从扬州带来的洒金扇子,双手放在膝上,端庄的坐在榻上。
陈恕端详了一会儿,笑道:“贞贞,你不用拘束,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姿势也太违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