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听不懂。”
“死不承认?”顾婉蕴冷笑了一声,“好啊,那我这就去找王盈盈同志,问问她那天知不知道你那天去了砖窑厂,你一个报社的工作人?员,去哪儿干什?么?我不信她不会怀疑。”
“……那天砸门的是你。”
顾婉蕴看他撑不住,终于承认了,立即道:“当然是我,而且昨天去找你说今天金菊约你过来的人?,也是我的朋友,你能来,就证明?了你跟金菊之间?的关系。”
朱有诚想起昨天一个女同志过去找他,只说是金菊约他到后山采风,他们之间?事情很隐蔽,他还以为是金菊给那位女同志透漏了风声,好拿捏自己,就信了。
虽然有些不高兴,朱有诚准备今儿好好教?导金菊一番,然后再?一展雄风……
知道没有回旋余地?,朱有诚彻底撕破了脸,握紧了拳头紧张的开口,“你到底是谁,没去告发我是想讹钱吗?你最好想清楚点,你只是看见了,没有证据警察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因为朱有诚肥胖就更容易流汗,这会儿功夫,他脑门前?面的头发已经湿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顾婉蕴。
“我想的很清楚。”
顾婉蕴说着,将别?再?胸口的一支钢笔拿在了手上把玩着,这是刚才?借王学民的。
“朱有诚同志,我既然敢把你找到军区,手里自然有证据。比如,昨天喊你过来的女同志,以及咱们俩刚才?对话的录音我在军区工作,借个录音笔可不难。”
能有个鬼的录音,顾婉蕴这番话纯粹是为了吓唬朱有诚,依照朱有诚的草包的性子,哄过去肯定?没问题。
果然,朱有诚脸色难看成了猪肝色,盯着顾婉蕴手里的钢笔呼吸急促起来。
“我劝你别?想着抢过去,这后山人?再?少,我到时候呼救起来,你能保证别?人?不怀疑?王盈盈同志可是女军人?,你出轨了那就算破坏军婚,可不是简简单单道德品质的错了。”
顾婉蕴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不断的把话说的更严重,朱有诚心里的哪点防线,也逐渐被击溃。
“你,你说吧,你要多少钱,还是要什?么别?的……”
终于,朱有诚彻底慌了,他垂头丧气捂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要钱。”顾婉蕴立即开口,“而且我要一万块,还要,你家那套房子,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