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徐望月专心在桌案前坐着,竟连他来了,似乎都未察觉。

昨夜几番劳累,她除了晚来了一会儿,倒是神采奕奕,并无半分疲惫。

裴长意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手里随意执了一卷卷宗,却一眼未看。

眉眼如画,气质清冷,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屏风后的女子身上。

徐望月恍若未觉,字帖已翻到第三页,这一页她好似写得极慢。

裴长意微微蹙眉,遥遥望去,细细辨认着屏风后她手中的字帖。

“水寒江静,满目青山,载月明归。”

听到裴长意将她笔下的字念了出来,徐望月手中的笔一顿,抬头望向了屏风后,“世子爷,可是要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