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裴长远心头一颤。

徐望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裴长意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面前,语气温和,“你好好在此处练字,若有什么不会的,记下,晚些时候问我。”

她温顺地点了点头,心里这口气彻底松了松。

裴长意不在这儿,她便更放松了。

在桌案前坐下,徐望月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住,将字帖一一拿出。

刚才裴长意和裴钰好像在说什么案子,听来十分严肃,见她们来了,便立刻噤声。

不过她听了一耳朵,并非是书生案。

旁的案子,她也不在意了。

裴钰性子虽仍需磨练,但他能跟在裴长意身边,也是个有眼力见的。

他抱着卷宗,随着裴长意走到西厢房,将门阖上,这才开口,“世子爷,昨夜战报才传回来,今日一早已是人心惶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