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被子里又钻了几分。

有兄长这尊冰山在他屋子里,他根本无需吃药,多瞧他几眼不就降温了?

裴长远胡思乱想了一番,悻悻开口:“为何?我就是受了凉,所以病了······”

他明知道裴长意问的并非是这个问题,却选择了装傻。

他要求娶徐望月这件事,绝不能让兄长知道。

见裴长意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明知道自己胡言乱语,都不再问下去,裴长远反倒有些心惊胆战,悄悄抬眸看向兄长。

见他神色平静,眉眼间半点异常都无,仿佛他方才所问,就是这个问题。

兄长如此平静,裴长远反倒惴惴不安起来,动了动唇,终究还是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