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昨日自己是不是看岔了,怎么会觉得二姑娘变得不同了?

分明和过去一样,脾气太过温顺,好拿捏,好欺负。

被管家一路带到祠堂里,徐望月很乖巧地跪下。

听得管家在身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脚步声越来越远。

待那脚步声完全消失,徐望月起身,面上委屈的神情荡然无存。

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选了一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