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兄长一同上路。”

裴长远伸了伸手,想从裴长意手中将信拿回来,见他拿着信不动,挑眉冷眼看着自己。

他悻悻地收回了手,嘴角一抽,面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待裴长远从自己院子走出去,望着他的背影在月色之下越行越远,裴长意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家信。

这封信,他的确应该还给裴长远。

原本就是母亲写给他的。

若是今日裴钰在,定会为赵氏想出许多理由。

她定是怕耽误了自己的公务,才会将信写给无所事事的裴长远。

这信虽然是写给裴长远的,却字字句句不离兄长。

……

裴长意漫不经心地将信放在桌案上,裴钰以为他会不高兴,才总是为赵氏的偏心找那些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唯有裴长意心中如明镜一般清楚,不过是远近亲疏罢了。

他理解。

他本是要去找徐望月的,要问问她今日去徐府探听到了什么,还要与她说裴长远查药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