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端正了姿态,冷声道:“此刻好些了。”
徐望月刚刚虽然一言不发,却始终听着裴长意与中年男人谈交易,她知道裴长意不想打草惊蛇,应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她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那中年男人:“我虽然只是一个女子,可伯父一直教我,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一个信字。”
“要讲信誉,信义,还有信任。”
“若是先生对我们夫妇还有怀疑,倒也无妨,这买卖不谈便是。可你如今将我夫妇扣在此处,又是何意?”
徐望月声音轻轻慢慢,却隐隐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再加上裴长意始终站在她身后,一双眸子始终冰冷地看向那中年男人,看着他后背发凉,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
典狱司裴长意,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那中年男人缓了缓心神,硬挤出一抹笑意:“裴夫人误会了,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只是典狱司裴大人盛名在外……”
他一边说话,一边挑眉看向裴长意,和这活阎王谈着掉脑袋的生意,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胆大妄为。
徐望月知道他们的担心,伸手握紧了裴长意的手,笑盈盈地说道:“难道先生还怀疑我们夫妻间的情分吗?”
她的意思是,裴长意既然娶了徐家女,和徐家就脱不开关系。
不管他从前有多清白,在染缸里呆得久了,总是要染黑的。
“不怀疑。”那中年男人突然灵机一动,抬头看向徐望月:“虽说裴大人提的有些事我拿不了主意,但我也是真心想和他交个朋友。”
“不如二位坐下,我点上一壶茶,再上些点心,我们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