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也不再提这些。

她知道女儿年纪小,根本听不进这些话。只怕非得受点委屈,吃了亏,才能学乖了。

晨起时的雪比昨夜更大了,徐望月穿得极厚,几乎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主仆两人相互扶持着,在雪地里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藏在宽大的斗篷底下,徐望月手里提着一个精巧的食盒。

她走得小心,护着怀里的食盒。

温热的红枣糯米糕,香气直往徐望月鼻尖钻,香香甜甜。

耳边是红玉的低语,今日晚了,世子爷应该已经去了典狱司办公。

徐望月脚步顿了顿,他不在更好。

裴长意确是要去典狱司,但今日他起晚了片刻,便也不急于一时了。

他放缓了脚步,立于院门外,“裴钰,古玉案的卷宗可带了?”

裴钰一脸懵,此案都完结了,昨日才把卷宗带回来……

他不敢问,“属下这就去拿,世子爷稍等。”

今日的世子爷,也太古怪了。

本就起晚了,不着急去典狱司,先去了书房看卷宗。

明明是昨夜带回来的卷宗,世子爷看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走出书房,走一步停一步,世子爷今日,莫不是想躲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