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换。”
他所指的地方在密林的最深处,那地方就算让他们两个逃了,怕是也要饿死在深山里。
流民头子遥遥望了一眼,微微颔首,给陆遮和徐望月让出了条路。
陆遮刻意站在让流民们看得见他的地方,背对着徐望月,双手撑起了披风。
徐望月站在那宽大的披风后头,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陆遮哥哥的背影,宽肩窄腰,身姿挺拔。
他撑着那披风,落下一大片阴影,长身玉立,令人安心。
他们给徐望月找来的衣裳,不过是农家女的粗布麻衣。
徐望月从披风后头走出来,姿态楚楚,明眸皓齿间行的是风轻云淡姿态。
她衣着普通,白皙的脸颊也抹上了灰蒙蒙的一层,却挡不住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眼尾在末了微微挑起,平白无故多了一番风情。
陆遮拉着徐望月席地而坐,微微侧了侧身子挡住那些流民们不加掩饰大量的目光。
徐望月并不嫌弃身上的粗布麻衣,换上这些好行动的衣服,倒是比她自己原先那些绫罗绸缎方便多了。
她动了动胳膊,莞尔一笑:“这身衣服还挺很合适我的。”
若是她身上能有些银子,给裴长意传完信,她真想不回侯府,也不回御史府。
天高海阔,任她逍遥。
可惜,她身上的银子连让流民们给她买件衣裳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