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他输得彻彻底底。

裴长远心烦意乱,竟是连自己最引以为豪的方面,都要输给兄长吗?

裴长意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眉心微微动了动,淡淡地转过头,漆黑深邃的眼底,平淡地没有一丝情绪。

“你要是不想换衣服,就直接开始背策论吧。”

裴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