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一座孤坟。
她和红玉被关在府里,只有每年小娘忌日,才能去陪她一会。
徐瑶夜听徐望月声音微微发颤,她心头舒畅了几分,“照我的意思,不如就不管了吧。人也死了这么久,那片地全让大水冲了,没办法安葬了。”
徐望月再难压心头怒气,身子不住地颤抖,人都已经死了,她如何能说出凉薄至此的话?
她抬眸,语气里隐隐带着寒意,“既是府里不管,可否让我带着小娘的灵柩,回松竹县安葬。”
小娘从小在松竹县长大,那应该是她人生里最幸福的地方。
徐望月心想,她的确入不了徐府祖坟,可她小娘应当也不想再回徐府了。
徐瑶夜面色疏冷,直觉觉得眼前的徐望月和过去不同了。
虽然是一贯温顺的模样,可底子里却不同。
她气定神闲地端起茶盏,分明是笑着的,面上却是冷淡的凉薄,“为着一个死人,这般奔波值得吗?”
徐瑶夜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愿意徐望月走的,她离开了侯府,对自己而言是件好事。
徐望月攥着帕子的手指,越掐越紧。
她眼睫轻颤,眸光深邃而复杂,若是长姐不答应,她就去老夫人那里想法子。
孝心为上,她用些心思,总能想到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