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之后,何时见过他这般的笑容?

屏风背后许久没有动静。空气都跟着一窒。

徐望月后知后觉发现,可能是自己说的太直接,毕竟二公子与裴长意之间是兄弟。

但话已说出口,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她说得坦然,实在是因为她并不想与这侯府中的任何一个人有过多的牵扯。

裴长远不行,裴长意也自然不行。

她只想学会写字,就算是无法从裴长意身上找到突破口,将来她出去,也能一纸状纸层层往上递。

总有人能管得了这起冤案。

何况,她总不能一直困在这座侯府里,永远被圈在四面高墙下。

外面的世界天高海阔,总要去看一看才能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