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睚眦必报。

这么久了,他还记得自己送他的那方砚台……

裴长远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可知子莫若母,赵氏手中的佛珠一顿。

这个裴长远,心思从来都不愿放在学习上。

赵氏微眯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若真让他得了手,说不定倒是能将心思放回学业上。

她听罢,蹙着眉心,抬眼看向裴长远和徐望月,“好了,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也要找我来禀报。”

“望月是个得体懂事的,母亲相信她定然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

“以后你带她出府,不必来问我了,你们二人自己,有些分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