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哄着了。”

“母亲哪里老了?”裴长远上前,殷勤地递了一只绣球花给赵氏,“这世间女子都会老,可我母亲怎么不会?还如这花一般娇艳。”

明知裴长远这番话只是说来哄骗自己的,赵氏还是一如既往笑开了花。

这个混小子从小养在自己身边,最知道怎么说些好听的话哄骗自己。

赵氏和两个儿子说完话,目光淡淡望向站在角落里的徐望月,“二姑娘,为何躲得这么远?”

徐望月温顺行礼,头垂得更低了,“方才我似乎受了风寒,怕传给老夫人,还是离得远一些好。”

“无妨,你过来说话。”赵氏伸出手把徐望月叫到自己身边,见她脸色绯红,没有为难她,还赐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