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一样吗?”

裴长意轻描淡写落下一白子,战局已定,黑子毫无招架之力。

自然是不一样的。

徐望月心中感怀,她心中所想的人,若能坐在她面前与她执棋对弈,她愿折寿十年。

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干脆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黑子放入棋盒,“世子爷这般欺负人,这棋不下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