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 徐望月是做好准备会发生什么,可那样的事应当在床榻上,怎么能是······ 桌案? 光是想到这两个字,徐望月的脸燥热得仿佛一个火炉。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手心里蓦地多出一个物件,冰凉凉的,又带着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