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蔫巴了,他是真的被陆隽年层出不穷的话吓了一跳,可也?是真的害怕被陆隽年听到自己呼之欲出,重?若鼓鸣,快如抽丝般的心跳声。
白皙的腿都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压在一起?,可陆隽年身形比他宽大,怎么缩都像是在陆隽年怀中。
他想去推陆隽年靠在他胸口那的头,推不动,根本就推不动!
陆隽年的头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完全?推不起?来!
陆隽年却?主动把头靠在他的手上,故意?挑逗他,道:“你看,还是要好好喝药的,手这样?软弱无力,重?不能提,中药我还得继续煎,重?活累活我也?会一直干。”
谢礼听得额角直跳,怎么这话从陆隽年嘴里说出来,他听到耳朵感觉自己是个无用书生?似的!
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头太重?了,该减肥了!
谢礼顾不得他趴不趴在自己胸口了,急忙用嘴去回怼:“陆隽年,你发疯了?喝醉了就找我来发酒疯是不是?”
“嗯,我醉了,但我只会找你,不会找别人的。”陆隽年故意?说。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说起?话来,停一下说一下,“但是,我好像听到了。”
“什么?!”谢礼脸烫得跟烧红的锅底一样?。
“你的,谢礼的心跳,跟我一样?快。”
“你!”谢礼红着脸要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就又?被陆隽年堵住。
陆隽年故意?得紧,像是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答案一般,兴奋地去吻他的唇,啃咬似的,当?成宝贝般稀罕,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都簇拥在唇上,谢礼感觉自己要被陆隽年生?吞活剥了。
手脚并用,谢礼不断推搡着陆隽年的身体。
他还不会接吻,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这样?重?的激吻,像是要窒息般,他感觉陆隽年跟饿了一天一夜,甚至更久终于瞧见?一块骨头的狗如出一辙,双眸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