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而tslu团三人还在楼下和陆隽年喝酒玩游戏呢。
正感叹着,房间门被人打开了。
谢礼抬头一看,陆隽年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身上森*晚*整*理有酒气?,不浓。
陆隽年垂着眼睛,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谢礼愣了愣,本来想问问他,想到刚才陆隽年说的那?句话,又?闭了嘴。
陆隽年这次洗得很快,出来时,身上已经没?有烧烤味,全是玫瑰的味道。
陆隽年松松垮垮坐在床边,头发微湿,正拿着毛巾仔细擦水。
“你们散了?”谢礼问。
陆隽年摇摇头,“还没?有,他们还在楼下吃。”
“不吹头吗?”谢礼问。
“不需要。”陆隽年说。
“那?我给你吹。”说罢,谢礼拿来吹风机插上电。
陆隽年想说他自己来,谢礼二话不说就开吹。
顿了顿,陆隽年乖乖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陆隽年的头发比较硬,起初谢礼吹头发的动作还有些僵硬,慢慢又?变轻了。
他们挨在一起,很近,陆隽年身上的味道钻进鼻腔,吹风机轻轻的呼噜声掩盖了其他的一切。
陆隽年特意往他身上靠,方便?他吹。
谢礼屏了屏呼吸,吹干他柔软的黑发。
“快好了。”谢礼小声说。
“好,”陆隽年伸手摸了摸头发,实在不小心摸到了谢礼的手。
两人都顿在那?。
“好...好了。”
“嗯,不吹了。”陆隽年转了下身体,和他面对面对视。
直直的,盯着他看。
陆隽年眼底的情绪浓且深重,就像要看透他整个人一样。
谢礼哑声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隽年偏不干,非要这样看他,“为什么不行。”
陆隽年看他的眼神太过于?直白,许是他喝了酒,那?种眼神他之前?见?过,在节目上初见?时,陆隽年也是这样的眼神,像一只野豹,要来咬破他的喉咙。
像是要对他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谢礼欲绕过这个话题,陆隽年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手腕,紧盯着他:“为什么?”
陆隽年那?样看着他,眼里情绪涌动。
谢礼刚要说什么,陆隽年忽地将他带到床上,他以为自己的唇角会被他碰上,但没?有。
陆隽年只是动作轻柔地按摩他的脚踝,再往上,是他的腿。
谢礼心脏忽地跳得厉害,他习惯了陆隽年给他按腿,却不习惯这样,没?得到他的允许,陆隽年不乖地勾住他的腿,开始给他按。
他短暂愣住,红着脸往后退,“陆隽年,你喝醉了。”
对方却摇摇头:“我没?醉,谢礼。”陆隽年不许他往后退,想要拉他,又?想到什么,主动跪在床上往前?靠近,“这是你欠我的大冒险,不能反悔。”
谢礼只得就范,陆隽年的手掌很热,热意一阵阵游走。
他刚想说话,唇角被很轻地碰了一下。
谢礼下意识伸出手,陆隽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握住不松开。
“陆隽年,你醉了,不按了,我要休息。”谢礼欲盖弥彰压住心慌,陆隽年偏要掀开一角,问他:“心跳加速了吗?”
谢礼不说话。
陆隽年的脸贴到他的手上,又?问:“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陆隽年!你醉了...”顶着谢礼快要吃人的目光,陆隽年依旧面不改色地靠近,用?手指了指谢礼的胸口,道:“你这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