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她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低咛的呜咽声,按照腕表的指使,把时钟摆放在自己和王英才约定的地方垂直上空。

调制好了17:45这个时间点,然后换上整个天台最重最沉的一个浅褐色花盆,里面栽种的是已经长得和成人手臂一样长的天堂鸟。

腕表里的字迹从红色变成白色。

【玩家完成任务,惩罚解除。】

电流有没有消失,付零不知道。

因为她整个左手都已经麻痹没有任何知觉,右手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手臂,希望能尽快恢复知觉。

可是轻轻碰一下,只会让痛楚更加清晰。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课时候枕着手臂睡觉,长期血液不循环只后的麻木。

只是在这个麻木的基础上,换存在着犹如刀割血剐的疼痛。

付零一步一步走下天台,回头看了一眼悬挂在天台边的花盆和布谷鸟闹钟,最终合上铁门,合上了外面所有的光。

她右侧贴着墙面,垫着脚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

那漫长的台阶,仿佛走向地狱的深渊。

左右两侧幽长纵横曲折的扭转台阶,在付零的视野里变得五光十色,她眼前的所有光景都变得十分苍白。

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到了那里,似乎是踩在平底上的时候,被人拉了一下就松松软软的躺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结实而温柔的怀抱,宛如清凉带着薄荷的风,扫去所有的疼痛和麻木。

“你怎么了?”

伯西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付零甚至换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气韵吞洒在自己的额间,抚平了她因为吃痛而皱成小山丘的眉心,以及额间密密麻麻的细汗。

付零没有回答,左手恢复了少许知觉,推了一下他想把他推开。

但是就像小猫爪拍人,一点力道都没有甚至换有些娇憨无力。

她不说,伯西恺也知道:“你不听话了?”

“不啊,我很听话。”付零半撑着一只眼,瞥了一眼伯西恺,声音细的让人听不清。“我杀人去了。”

这句话说的有些小脾气,倒是符合她这个年纪。

她是有些愤怒的,这种被人掌控着,不得不按照别人指使做事的感觉。

让从小就叛逆的付零非常不爽。

伯西恺见她都会和自己抬杠了,便心下一轻将她扶正:“听话是不会被惩罚的。”

“是啊,听话就不会被惩罚。”

付零盯着自己左手腕上的腕表,只觉得森意犹如毒蜘蛛的丝网,从腕表里蔓延着,将自己层层裹住。

女孩的脸色略微苍白,但是她却浑然不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如临大敌的模样。

手中无刀,但眼里寒光。

“这场演出,我可以陪它玩。”

她看着伯西恺。

她的眼里是如旭日朝阳般不可磨灭的信念和坚定。

“现在我是鱼肉,它是刀俎。我是得听话。”

“但是玩到最后的结局,可不是它说了算的。”

灼日在她的眼底染上了红晕。

像是高加索山崖的火种,带来希望和自信。

伯西恺伸手,轻轻揉着女孩凌乱的发丝。

“放心。结局肯定是……”

“我们回家。”

如附骨髓的寒冷因为这句话,一扫而净。

男人炙热的掌心和粗糙的指腹,沿着她的小脸下滑,轻抚着她

额间密汗。

眼底温柔又凝郁。

付零看着他,心情复杂。

她按照剧本做完了该做的一切,王英才如果如约而至,那么她很有可能就会成为本次事件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