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但是却被吉他低音完全盖住,把她的叹息揉成了水。
她不禁又好奇道:“那你呢?投的也是陶卜吗?”
“我?”
一曲毕。
伯西恺放下吉他,弹了弹手上的残血,眼睛低垂瞧着自己的正下方:“我弃票了。”
“什么?!”付零猛地站起来,盯着他的唇瓣,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弃票可是相当于投错,直接A级疼痛处罚啊!?你、你别闹我了……”
“我没闹你,我弃票。”
“……”
伯西恺将手里的吉他放好,抬头的时候,被付零修剪地十分利落的发梢微微翘起,很是好看。
“幺幺。我在这次事件里,骗了你很多事,但是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
“第一个,我们的胜利条件并不一样。更准确一点来说,我和其他人的胜利条件都不一样。他们是需要投出作案者,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