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
“付零,你很特别。我在第一次和你交流的时候,就这样评价过你。你的特别,是因为你能看懂我的画。”
“我因为原生家庭从未接受正规的艺术教育,别说是专业院校,就是业余的培训机构也没能参与过。”
“很小的时候,我在泥巴地里面画。土壤是我的纸张、手指是我的画笔。可我画的,是我被父亲、继母毒打的每一次。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外面的人,在那栋1970号房302室里有一个孩子,在遭受着他无法承受的一切。可是没有一个人关心,没有一个人在意。”
“所以,在我父亲一次酗酒只后,他捡起墙角的折叠凳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右眼上。”
“从哪儿以后,我的右眼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就像马白一样。
付零微微颔首,看着左手腕表浮现出来的那双钴蓝色的漂浮火焰,下颚线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