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罚。”
伯西恺随口答道,他走在付零靠前的位置,付零只能瞧见他扫在颈后利落的发尾,被昏黄的灯光也染上了一抹浅褐色。
像他眼睛的颜色。
“不过……”他声音一顿,音调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们可以转移证物的位置。”
付零太阳穴有些发涨:“所以我第一天搜过的地方还要再搜一遍?”
伯西恺嗯了一声,刚好踏足最后一步站在二楼的台阶上,微俯视的瞧着还在爬楼梯的付零,他眉角平整、眼底莹亮,带着试探和敏锐的察觉。
“你十八?”
付零抬头看他,总觉得那双比寻常人都钱一度的琥珀瞳孔里,是犹如夜鹰般的窥探和不怀好意:“怎么了?”
“看起来不像。”他眯眼双手抄兜,表情耐人寻味。
付零心头窝火:“我看起来很老成吗?”
“不是外表,是言情举止和心理年纪。”
伯西恺声音细吞,却仿佛带着一股能够凝聚气压的能力,让付零无风自冷。
他瞧上去很是冷漠不易近人,但是说话时却总是低声细语,每一个字都架在礼貌之上让人挑不出错来。
付零轻哼一声,对他这句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的定义不做表态,扬着裙摆朝自己房间里走去。
金小花不愿意和王英才住一起,付零只能牺牲自己的客厅给她,原本侦探派选她陪同搜证,但是却因为恐惧尸体而甘愿让给伯西恺。
看着付零推门而入,金小花才松开紧抱在怀的靠枕从沙发上坐起来,揉着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回来啦,搜完了吗?要审讯我吗?”
这一连三发问,问的付零眉心蹙起,瞧着她略乱的发梢询问:“刚醒?”
“对啊。”金小花小声道。
“睡眠质量真好,我害怕的时候是睡不着的。”付零含笑走过去。
金小花的表情略微瑟瑟,眼帘下移:“昨晚没睡好。”
“得了吧你。过来,搜身。”付零横在沙发前,语气坚定不可置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