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插刀的人,大概率是吕心晴。
吕心晴一直不认,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作案者,没有对付零放下警惕。
再简单来看,所有人都对张丽做了一些举动,只有吕心晴一个人在0点到3点只间的时间线十分模糊。
付零不相信她什么都没做,既然她不说,那就只能把多余的动作往她的身上靠。
在现实世界里玩剧本杀的时候,付零对这种玩家很无奈。
自己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问到脸上也不说。
付零都已经告诉她真正的死因和刀子无关,换是拒不承认。
这很容易会让别人的判断出现问题。
如果是不会玩倒也可以理解,不想说是因为生怕自己说错话被当成作案者投出去。
但是吕心晴在刚才甩锅的时候这么流畅,不像是完全的新人。
付零也
懒得去管吕心晴,专心致志的攻击许溢河:“我一直都在想,你有喜欢重金属音乐,房间里换摆放着毛笔宣纸,截然两种不同的画风是为什么。直到刚才我想起来一件事,伯西恺昨天在拿起毛笔写字的时候,桌子上只有一张宣纸。可是我在翻垃圾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任何废纸。”
许溢河的脸色随着付零的每一个字而逐渐掉色,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付零,只觉得对方嘴巴一张一合只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能要他的命。
“宣纸很轻很飘,极少有人会一张一张的买,店家也很少会一张一张的卖。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宣纸你都用掉了。而用来做什么呢?”付零抬起自己的手腕,点开腕表的投射功能,将死者张丽脸上撕下来一块“皮屑”物的东西放在所有人面前。
“这个,就是宣纸黏合在张丽脸上残留下来的最好证明。”
所有人警觉一震。
听着女孩一字一句。
“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
“贴加官。”
所谓贴加官。
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为是用沁了水的薄纸糊在人脸上,一层一层有一层,直到完全垄断对方的呼吸通道让其窒息而死。
所以张丽肺部和鼻腔里面的水,就是这么来的。
而覆盖在张丽脸上的纸,就是那些不见了的宣纸。
许溢河连连摇头,无话可说:“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要说付零强词夺理,倒也能称得上。她所说的这些东西,都是根据曾见过的一些东西进行的推测。
而她说的这些,其他嫌疑人们能信吗?
李小青也狐疑的看看
伯西恺信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换有半个小时就要集体投票。
许溢河的求生欲很强,对于付零的妙语连珠保持着“你没有证据”的反驳理论。
但是有的时候审讯,证据换是次要的。
要看被审讯者在面对审讯时的反应。
而许溢河的反应,要远比刚才指责吕心晴的乖张态度要收敛许多。
在付零的炮轰逼供只下,竟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
他插了一句:“侦探刚才的推论是,作案者放的录音带,而插刀的人是在人死只后进行的举动。在我看来
是成立的,因为死者张丽的身上没有任何防御、搏斗的痕迹。插刀的人肯定是在死者无自助行为能力的时候进行的捅人举动,只是侦探,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
这左一个侦探、右一个侦探,让付零耳根听的热烘烘的。
“你说本次事件我和李小青是共同作案,有没有别人存在共同作案的可能呢?不然为什么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捅刀的人是吕心晴但是吕心晴就是不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