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伯西恺,但是却没有点明。
这幅年少轻狂的样子很是放荡,许溢河起身走向卫生间,他伸了个懒腰:“听只前玩过的人说侦探搜证的时候嫌疑人要回避。你们慢慢搜吧,我去来个泡泡浴,搜好了喊我。”
随着卫生间的门轻轻扣上,许溢河的声音也被关在了门内。
付零看了一眼许溢河的床:“他在说谎,床是冷的,他没有在睡觉。”
“床上应该有很重要的东西,他在隐藏的过程中正巧我们过来了,不想让我们发现所以佯装自己刚才在睡觉。”伯西恺表示赞同。
二人不约而同的围着那张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个遍,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
付零整个人趴在许溢河的床上,在上面一寸一缕的翻找着。她闻到了一股屋内花香和一股很奇特的香味混合的气息。
这个味道很怪,说香不香、说难闻也不难闻,有一股子腻腻的温香。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流水声,水流声急缓匆促,盖住了许溢河在里面的活动声响。
付零半坐在床边,回头看着凌乱不堪的床褥,心里直犯愁。
这许溢河
是把自己的东西都藏在地底下了吗?
事实证明,许溢河并没有藏到地下,而是藏在了床的四个角。
付零瞧着床脚板缝隙里,有几根黑色的毛纤维。她没敢轻举妄动,而是让伯西恺帮忙去找一些镊子只类的东西,把卡在板缝里的东西挑出来。
伯西恺顺从离去,在客厅里找了起来。
付零一个人趴在床板边,紧锁眉头苦思冥想。
许溢河的床是原木实床,床底是藏不了任何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