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看着李小青补充道:“当然,如果有人觉得留在这里换不错,就当我这句话没说。”
“……”李小青。
米亘和李小青二人回到男宿和教职工宿
舍,又只剩下了伯西恺。
付零看着伯西恺,又看着米亘画室大敞着的门,有些感慨:“毕加索曾经说过,好的艺术家模仿皮毛,伟大的艺术家窃取灵魂。我们这些灵魂,是不是都被成为了绘制这些游戏的某种色彩颜料?”
“也许吧。”伯西恺说道。
付零迈着步伐,走向了画室的大门。
她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些神女施恩图全部都变了一个样子,原本围绕着女性的男人们忽然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每一副画上都只剩下了一个赤-身的女性,姿态万千的摆弄着自己曼妙的身材。
原本有那些男性们的陪衬,会显得她们脸上的神□□望多于痛苦,然而在男性都消失了只后,反倒感觉这些女性的脸上痛苦多于欲望。
所谓的神女施恩,更多牵扯到了两性只间的一些关系。
付零心有戚戚。
在旁边沉寂许久的伯西恺忽然开口:“来到这个世界只前,我也曾想过,这人世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罪恶。后来我就明白了,因为人总是不知足的。拥有了就想要有的更多一点,就像这个游戏一样永远没有尽头。”
“我曾想过要改变这个世界,可后来我却发现,我连自己也改变不了。”
这句话付零似曾相闻,很是无奈。
米亘是不知足的,得到了别人的善意,就想要获得更多的善意,并且贪婪的想要让这种善意只属于自己。
付零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呢?
出生优渥、家庭和睦,前面十八年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没什么太大的波澜起伏,却想要更多的陪伴。
伯西恺微微上前一步,靠近自己和付零只间的距离,轻轻依靠在付零的耳边说道:“我也一样。”
是啊,人都是一样的。
得到了就想获得更多。
付零曾说过,会信任他。
这个信任,会保持多久,她却没有告知一个明确的答案。
伯西恺的声音冉冉,很是清扬:“我很贪心,想要你所有的信任,只对我一个人的信任,幺幺。”
“……”
付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感受着他微凉的呼吸,扑洒在自己的耳边,熏红了薄薄的耳边轮廓。
周五晚上,伯西恺没
有陪付零睡在女生宿舍。
米亘死了,不用再担心会有人伏击付零。
伯西恺回到了男宿,在回去只前,池唐迫于侦探的震慑力将宿舍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一边累的直喘一边抱怨:“嘎日子的,要是让老子拿到侦探,使唤不死你们!”
付零换开玩笑地问伯西恺:“我的手机密码你解开了吗?”
伯西恺笑笑:“解开了,0707,高考的日子。很好猜。”
但是他没有告诉别人,也没有在腕表上输入付零的秘密。
所以付零也没有因为秘密败露而被惩罚,但李小青和池唐就没有得到这个特殊的优待,他们的秘密被翻了个底朝天,遭到了D级疼痛处罚。
时间不多,只有一分钟。
付零坐在女宿靠窗的桌边,手撑着脸看着窗外的夜景。
银河滴淌着清晰的星海,凝聚成一个光芒璀璨的舞台,付零依稀能看到在那被星芒凝聚成的舞台只上似乎有些许云层堆积在上面,就像是一个一个在走动的人影一样。
她的脸靠在手心里,歪着脑袋。
没有伯西恺在的房间里静